“笑話?沒有得事。”多方冷聲道:“我們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如果是陳述事實,可不應該是那樣的口氣。”鳴人道:“確實,在你們眼裡,雛田可能實力不夠。但是,雛田也努力了。能參加到這場考試的人,都是一步一步走過來的,雛田也一樣!”
“她既然在這兒,就有參加這場考試的資格!”鳴人道:“無論,她表現得如何,你們都不該笑話!更不該讓她棄權!”
這句話是鳴人看著寧次說的。
寧次冷眼掃了過來,但出於同村人的臉面,寧次並沒有開口。
“沒有什麼不對的。”就在這時,另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既然要比賽,就要拿出相應的資格來。不是嗎?”
鳴人看向聲音的源頭,是無槮梨花。
再不斬沒有出聲,只是閉目養神,任由無槮梨花開口。
而鳴人眼見對方長得可愛,有些吃驚。
但隨即一想現在是在吵架,跟對方可愛不可愛沒有關係,於是他道:“你又是老幾!?”
這分明是志真的口氣。
無槮梨花一愣,隨即眼神冷了下來:“不算老幾,倒是你,一直鬧騰得很,不嫌煩嗎?大家各抒己見,難道有問題嗎?”
“我說了,各抒己見沒問題,但不要笑話雛田。你們沒這個資格。”鳴人大聲道。
“那怎樣才有資格呢?”無槮梨花按住腰間的佩刀。
鳴人見狀也道:“資格?你們贏得了我再說吧!”
“哦!?”此話一出,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多方上前一步:“正好,我記得你是我的對手,那麼……”
“來啊。”鳴人上前一步,眼神灼灼。
無槮梨花也慢慢走了過來,寧次冷哼一聲,道:“如果誰贏了就有資格,那這裡最有資格的人是我才對吧!”
“你添什麼亂啊,寧次。”天天道。
“你不用管。”寧次冷哼一聲,態度不善。
天天無奈,小李搖頭:“放心,一會兒打起來,我會制止他們全部的。”
此話一出,又是一波吸引仇恨。
“木葉,果然是“人才濟濟”。”多方冷笑一聲:“隨便來個人,都如此能說會道。”
“會叫的狗不咬人。”無槮梨花道。
“你還真是左一句狗又一句狗啊,女人。”寧次看向無槮梨花:“我記得你好像也是我的對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