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漸深了起來。
志真一個人躺在病床上,靜靜的思考著接下來的事情。
曉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了,只是明天他要去三代那兒,將鼬的事做一個交代。
一來是為了讓三代作好防禦曉的安排,而來也是為了以免日後鼬寫信給三代,問起這個事情。
那他甩鍋給三代的事情就沒法圓回來了。
回想起當日,試探鼬的做法,志真暗道自己還是魯莽了。
心頭一慌,做起是來就不顧後果,搞得他現在有那麼些被動。
至於交代的方法,志真自然是打算故技重施,將事情甩鍋給鼬。
他給鼬的說法,是他的事情是三代給他講的。
而志真給三代準備的說法,就是這些事情是鼬自己給他講的。
這樣一來,成功的將兩方圓了過去不說,也免去了後顧之憂。
但這樣做有個條件,那就是現在鼬沒有跟三代通訊,問起他的事情。
如果鼬這麼一問三代:“你將我的事情告訴志真了嗎?”
那他就在三代面前瞞不過去了,怎麼編都不對頭。
怎麼編,在三代眼裡都是:“小子,你有問題啊!”
不過志真猜測現在鼬應該沒機會寫信問三代詳情,他應該趁此機會,將事情主動告知給三代。
當然到底怎麼做,明天還要看看三代的反應再說。
想到這兒,志真有些忐忑,鼬他可以蒙,但三代是真的不好蒙。
這個睿智的老人,擁有看透一切的智慧,一個不小心,他怕是要遭啊。
懷著明日要面對三代的的惴惴不安,志真再度進入了夢鄉。
……
次日一早,志真換好衣服,來到醫院的前臺辦理出院手續。
護士小姐姐自然知道志真的大名,見到他,小臉頓時紅了起來:“志真君,你沒事了嗎?”
“嗯,花子小姐,我已經沒事了,想要出院。”志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