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月蘭羞紅了臉,和嫂子打鬧在一起。
我只能陪著笑,但是不得不佩服我嫂子的眼力和八卦力,然後當沒事的人一樣,走到了桌子邊上。
“爺爺早,大哥早。”我問道。
“嗯,早,吃飯,這是你嫂子給你開的小灶,鴿子血。”大哥指著我面前的碗說。
“不是吧,這麼破費,還鴿子血,那不得補到流鼻血。”我驚訝的說。
然後我哥隨口就說道:“你們運動量大,需要補補。”
一句話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石化了。
我和月蘭的臉全紅了,然後嫂子白了我哥一眼,我哥趕緊解釋說:“你們經常在外面跑,很辛苦,得補補。”
我腦門都見汗了,這謊圓的,丫的,昨晚動靜有那麼大嗎?搞得大家都知道了,我低頭吃鴿子血,不敢看他們的眼睛。
月蘭紅著臉走了過來,就坐我邊上,然後她不用吃飯,但手卻伸到了桌子底下,摸到了我的大腿,而後用力一擰,我疼得臉都紅了,一口鴿子血差點噴了出來。
“怎麼啦?味道不好嗎?”嫂子瞪大眼睛看著我。
我強忍著吞了下去,邊咳嗽邊說:“沒有,沒有,太好吃了。”
然後用餘光瞥了一眼月蘭,她嘴角微微上揚,但就是死活不撒手。
吃完飯之後,偷偷撩起褲管一看,淤青了一大塊,後面的月蘭瞥了一眼淤青,罵了一句:“活該。”
我只能陪著笑,可能是昨晚太專注,太投入,太忘我了。
然後就出門了,因為我們把情況跟遲海說了下,‘仵作的眼’和‘二皮匠的針線’這兩樣是需要他去協調的,不然我們貿貿然前去,人家估計不配合。
他給我們聯絡了本地的一位資深法醫,還有一位資深的遺體美容師,據說都有三十年的工作經驗,應該可以幫到我們。
首先給的是那名法醫的家,這法醫已經退休了,現在住在單位分的小區的,在這裡住的都是之前在政法系統工作的員工及家屬。
這名法醫叫韓破軍,我們站在他家門口,我伸手敲響了他家的門。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