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車子往山路上開的時候,胖子看了一眼觀後鏡子,說:“有兩輛車跟上來了,一輛小車,一輛金盃車。”
“應該是他們!”我爺爺說:“你按三次喇叭,第一次一聲,第二次兩聲,第三次三聲。”
“好。”胖子便按了喇叭,嘀!嘀嘀!嘀嘀嘀!
按完喇叭之後,後面的小車便連續打了三下的遠近燈光交換!
我爺爺看著觀後鏡說:“是他們!”
車子七拐八拐,從一條岔路給開了上去,旁邊有一塊路牌,寫著‘福安堂’三個字。
一看到這三個字,我就知道,這是通往一個祠堂的路,實行火化之後,每個村或者每個鎮,都會拿出資金,在山上建一個祠堂,專門來存放骨灰盒的,並請專門人來看管。
之前我師父摸骨老人,不就是下關人看管祠堂的嗎?
然後前行不遠,又有一條岔道,我爺爺說:“拐進去!”
雖然路不好走,但是胖子還是打了方向盤,開了進去。
裡面都是石子路,前面是一個被廢棄的採石場,四周都是光禿禿的巖壁,還有被挖下來的半壁山體以及深坑。
我們的車在一處空曠的地方調頭停了下來,然後沒多久,後面跟來的兩輛車就停在我們的對面不遠處。
與此同時,三輛車同時熄了火,滅了車燈!
過了五分鐘之後,我爺爺的手機抖動了一下,他看了一下,讓胖子閃了三下車燈。
對方也閃三下車子之後,就同時開啟了近光燈。
然後爺爺讓我和胖子下去,我的心裡砰砰直跳,但我還是開了車門,深呼吸一口氣,朝著中間的空地走了過去。
對面走上來一男一女,男的摟著個女的,男的穿著皮衣,脖子上有拇指粗細的金鍊子,脖子上竟然有紋身,一看就不是好人,臉上的橫肉還一抽一抽的,女的竟然是金髮女郎,而且是藍眼睛,看著像俄國人,穿著齊X小皮裙,看得我血脈膨脹。
那男的一上來,摘下大墨鏡,然後操著一口濃濃的東北腔,瞪大眼睛看著我,彪悍的說:“小孩兒?開什麼國際玩笑?簡訊你發的嗎?”
他看看我,又看看邊上的胖子,最後又轉頭看向我,氣沖沖的說:“問你話呢?”
“和氣生財,你脾氣這麼衝,財都讓你衝跑了。”胖子在邊上笑笑說。
“你們到底誰說了算?”那男的有點不爽了,看看胖子,又看看我。
我說:“東西說了算!”
這時,那男的定睛看著我,嗤的一聲笑了,才用平常的口氣說:“有點意思。”
然後朝著我走近兩步說:“小孩兒,你叫什麼名字?”
“民以食為天。”我又補了一句:“別一口一個小孩兒。”
他沒有說話,而是點了點頭,那洋妞掏出一根菸,塞進嘴裡,啪嗒一聲點上了,吸了兩口之後,從嘴裡拿出來,塞進了這男的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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