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越南新娘悄悄的進門,沒有驚動其他人。
一開啟電燈,老子嚇了一跳,越南新娘已經是血人,除了臉上沒傷,其他的地方都被染成了紅色。
原本潔白的紗裙,此刻變成了紅裙。
“你怎麼樣了?”我趕緊讓她坐下。
“沒事。”她用鼻子嗅了嗅,然後說:“你家裡好像有藥。”
“有,我爺爺是個道士,村裡人有病都找他治,藥在他的房間裡,治病的那些行頭也在房間裡。”我趕緊帶著她進入爺爺的房間,然後開啟了電燈。
爺爺的房間有個藥櫃,裡面有幾十個小抽屜,放著各種中藥,當然了,也有西藥,爺爺說的與時俱進。
“怎麼治?”我都傻了,可謂六神無主。
“先清理傷口,然後止血就行。”她臉色有些發白,可能是失血過多。
我找了一瓶酒精,然後還有紗布,還有棉花,我讓她把外套脫掉,她好像很害羞,不大願意。
我當時老臉一紅,我說:“現在是治病療傷,病不諱醫!”
扭捏了一會,好似做了很大的思想鬥爭,她才脫掉那血淋淋的上衣。
老子當時就傻眼了,她裡面竟然穿著一件肚兜!
我雖然沒什麼經驗,但是家裡有嫂子,她晾衣服的時候也知道女人裡面穿的是什麼,怎麼越南新娘穿的不一樣,難道越南那邊的都這麼穿嗎?
“還愣著幹嘛!”她出聲催促,我才醒悟過來,一抬頭,發現她的臉紅得跟要滴出血似的,我驚得張大了嘴巴,天啊,不至於吧,又不是光著,好歹穿著肚兜,至於羞成這樣嗎?
但是她出聲了,我自然不能再看,我嚥了口口水,鼻子裡直出熱氣,我讓她伸出手,用棉花擦酒精將那些血漬給擦掉,才發現她的面板好白,如同沒血的一樣,好像是病態一樣白。
我去房間裡拿了塊新的毛巾,家裡新毛巾很多,爺爺和哥哥去做法事,錢是不收的,但是鄉親們會給肉或者糧食,還有毛巾。
毛巾吸血,然後用酒精棉擦傷口,擦完之後,撒了一些YN白藥,爺爺說這個止血很好,然後綁上繃帶。
手臂處理好了,小腿處理好了,就到了其他地方,我低著頭說:“身上其他地方,比如後背,比如肚子或者大腿有受傷嗎?”
她刷的一下,臉又紅了,低著頭,聲音如蚊子:“後背和大腿有……”
然後我的臉和耳朵就火辣辣的燒了,我說了句:“你等等,我去給你找一套嫂子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