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葉聽到這話很是奇怪,在那道:“怎麼了?我很難見嗎?”
這個小廝正是昨晚去找的那位,現在聽到夏葉詢問就把昨晚的事情說了。
夏葉一尋思昨晚也沒有小廝稟報這事啊!他也一直在家啊?家裡下人怎麼可能會這麼說,後來一想他才想起來,定是離兒說的。
他心下責備了句這孩子怎麼沒和他說,也不知大伯父家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麼事。
在那趕忙道:“大伯父家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快些和我說說”
小廝在那道:“是……是老太太不好了,夏飛少爺不在家,即使在家了也不管事,相爺和夫人還病著,現在家裡早就亂做了一團粥,老太太昨晚就不好了,嚇得家裡的下人一晚上都沒敢睡覺,眾人都不知道怎麼辦,月大小姐才實在沒辦法才讓屬下去找二少爺的,今個好不容易看到了少爺,屬下求求您快去看看吧!”
夏葉一聽竟是這事再也坐不住了,匆匆向翰林院告了假,就向相府而去。
他一進相府的大門就覺查出裡面不一樣了。
以前他和妹妹沒搬走時不說裡面一般熱鬧溫和的氣息也差不多,現在一進去他就感覺有一股灰敗之氣鋪面而來。
門口竟沒有一個下人慰問他一聲,下人也不知道去那了,做什麼去,竟連過來開門的是個歲時大的僕婦。
夏葉在那問著小廝道:“人那,怎麼沒人過來看門”
小廝道:“二少爺您不知道,家裡現在下人沒剩幾個下人了,不是讓大少爺打的打罰的罰就是全部都趕了,只要一不對他的眼他就把這人往死裡整,現在家裡下人個個都戰戰兢兢的連大聲說話都不敢,都去老爺夫人身邊伺候了,省得倒黴了再惹了這位祖宗受罰,大家都怕的躲得遠遠的,怕被這位抓住”
夏葉不知要說什麼才好,往日輝煌的相府何時變在這個樣子了,他在那道:“先去看看我大伯父吧!他的病怎麼還沒好?”
下人道:“以往太醫都來十多個來給老爺診治,後來大少爺竟和人家吵了一架,罵人家是佣醫,連父親的病這麼久了都沒治好,現在只有陳太醫給老爺瞧病了,不過據奴婢看,老爺現在已經好多了,發燒也沒以前歷害了,會間隔一段時間再行發熱,不像以前一整天都在發熱中”
夏葉聽了這話頓感他那位大堂哥是無可就藥了,對於這人他不好說什麼,在那道:“那我大伯母呢!她了不管了嗎?”
下人左右看看沒人在那道:“二少爺,屬下和您說實話吧!夫人是被相爺給說傷心了,所以什麼也不管了,直對外一直稱病,誰去叫她她就說頭痛,什麼也做不了,就連相爺生病夫人一次都沒去看過”
夏葉沒想到相府竟然變得這樣的情況,以前他在時大伯母是何等的威風,現在竟什麼也不管了,還真是說不好人在過一段時間會做什麼了。
主僕二人邊小聲說話邊到了大伯父那裡,推門進了屋,在大伯父身邊伺候的是那位曾在妹妹身邊當老師的宮女輕衣,後來聽說成了大伯父的妾氏。
見他進屋輕衣姨娘趕忙起身行禮。
夏葉在那道:“輕姨娘不必客氣,我來看看大伯父”
輕衣自行站在一邊在那道:“是”
夏葉走到近進,發現大伯父竟閉著雙眼在那不知是睡著還是迷糊著,在那道:“這幾天我大伯父的病好些了沒有”
輕衣道:“相爺這幾天雖說比上些日子輕了些,不過一直也沒怎麼清醒,就是每每喂他吃飯時,他會輕微張了張嘴,不知怎麼竟一直就這樣昏睡著,妾身很是擔心相爺的身體,老這樣下去好人也受不了,何且相爺他年紀已然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