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這人沒動驚,就連叫帶推大聲叫嚷,可叫了好一會也沒見這人有任何動驚。
夏離看這人沒反應,也上前去叫人,可她剛把手摸到這人的身上就覺得不對勁,為人身上冰冷僵硬,明顯是死了好一會了。
“怎麼了,小姐?”初寒看小姐摸了把趕忙又縮了回來問道。。
“她……死了”夏離如實回道。
“什麼?死了?初寒剛剛可是摸了這人好幾把,嚇得發出一聲尖叫。
門外的婆子聽到趕忙跑進屋“怎麼了離小姐?”
夏離起身怒對婆子道:“你是怎麼看人的,這人都死了還不知道”
婆子聽到滿臉奇怪“不可能啊!剛剛小姐來之前這人還好好的,還叫奴才給掉了碗水喝了呢!
初寒聽到這話也忘記了害怕,在那道:“你這婆子是什麼意思,我家小姐是好心才來看她,我們可中剛剛進屋,連半柱香功夫都沒有,能把她怎麼樣?明明是你看顧不上心,讓這人先前就死了的”
婆子一聽這話不願意了一跳老高“冤枉啊冤枉,有人說我老婆子看顧不上心,有能耐讓你看著試試,這丫頭自打昨個上來就發著高燒,還不是老婆子我一個人喂水餵飯的伺候,這麼長時間誰來這看過一趟了,我看明明是你們怨這丫頭沒把二夫人救上來,跑這撒氣,要不那面二夫人屍骨未寒你們上這來做什麼?”
“你……你血口噴人,我們家小姐才不會是你說的那種人?”
初寒也不相讓,和婆子吵了起來。
“要說你家小姐以前我還相信,現在你可相府打聽打聽,誰還相信你家小姐是好的,連大夫人忙裡忙外的都沒撈著好,何況又是這個連人也沒救上來的丫頭的”
夏離聽著這人越說越不像話,她來這找閒池問話根本沒想那麼多,她就想問問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母親為何會半夜出門,而且還是到了前院的荷塘。
聽著婆子的說詞感覺她怎麼一點理都沒有呢!
但事實並非如此,只是沒有一個人相信她罷了。
現在人已死了,多說無意,她和這婆子爭辯誰殺了這丫頭也沒有意義了。
想到這看著初寒還要再說,過去拉著小丫頭道:
“走吧初寒沒什麼可說的”
初寒不想走,這事情要說不清可能就真會賴到小姐身上,她家小姐是什麼人,怎麼能沾上這種汙點。
“小姐,不能走,這事情說不清咱們不能走,這人明明是咱們進屋就死了的,這個婆子冤枉好人,要給咱們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