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兒不是很喜歡大伯母嗎?現在為何又不讓母親去大伯母那了?以前你不是說讓孃親多和大伯母走動嗎?說萬一有事情求到大伯母身上也好辦”
憶影沒想到這個夏離這樣蠢,竟連好壞都分不出來,還把母親往敵人那推。
想了會笑著道:“我只是覺得大伯母可能對咱們二房沒有想向中好罷了”
“哦!離兒為何會這樣說”
“沒什麼只是感覺罷了,就像我這次被人冤枉下了毒一樣,大伯母明知道我是冤枉的竟還讓人打了我板子,你說她要是真心疼我,就該好好查查是誰要害我才是,而不是就這樣給我定了罪,還讓人打我板子”
二夫人這樣一想也是,不過大嫂她一直對她都不錯,那時她剛進夏家,全家人都不願意和她說話,說她是商甲,滿身的銅臭味,那時只有大嫂願意找她聊天,和她說話,這是她一直滿懷感激的,也是一直在心裡尊敬她的原因。
想了想仍否定女兒的想法道:“不會的,你大伯孃一直對你不錯,怎麼會害你呢!她打你板子也定是對你好的,讓你長長記性”
憶影聽到這話愣了,怎麼有這樣的人呢!被人打了竟還替人開脫,就像人家拿著刀要殺你,你還在說她是好人一樣。
對這位母親的說詞她真無力辯解,定是平時李紅蓮善於偽裝,讓人看不出她是什麼人,所以夏離的母親才有這種根深地固的思想,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過來的。
想了會道:“母親咱先不說這個了,我希望這幾天你不要開我,一直在我身邊陪著我,我一醒來就要看到你。”
她要看著這位母親,不讓她去大房,萬一李紅蓮真想在害她們母女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夏離的母親雖不知道這個孩子為何會這樣粘她,但心裡仍高興地點頭“好,母親一定不離你身邊”
憶影把心思放下,只要這位母親聽話不往大房李紅蓮跟前湊,等自己好了就什麼事情都好說。
她的傷是皮外傷,要按照以往這點傷跟本入不了她的眼,早照樣活蹦亂跳的了,可這也是對於以前的身體來說的,對於夏離本身,這副身子是嬌弱不再能嬌弱了,打一大板都夠這人養好多天的,更別說這二十大板了。
不過不得不誇的是,夏府用的大夫都是太醫,這製藥的本事還是有一手,每天給她上的藥都是上好的金瘡藥,三天不到這傷口就有結疤的跡象了,只是不知有沒有去疤痕的膏藥,要不這滿身的疤痕也真是夠難看的。
但反過又一想只要性命保住了,有沒有疤又有什麼關係呢!
初寒還擔心夏府的各個小姐會來這裡嘲笑一翻,這都過去幾天了,這些人也沒見到一個,本來憶影還尋思這些人來了也好,省得她無聊,但看眼前的情景這些人沒來定是不敢來了,都是被初寒那一哭給嚇得。
夏離的母親倒也聽話,一直伺候她不離左右,每天晚間和白天,夏離都是左叮嚀又囑咐別讓她出門,還告訴初寒一定要看好夫人,不讓她讓去大房那裡。
但是她一個病人看著一個大活人怎麼能看得住呢!在一個早晨,她大喊初寒問其母親怎麼沒有來。
初寒聽到這話不知怎麼臉刷的白了,哆嗦道:“小姐奴婢這就去找,這就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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