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歲歲花相似!”程舟繼續為男方接住。
“出門俱是看花人!”長孫無渝清聲,想都不用想。
“一日看盡長安花!”王鳴之想到了,立即高聲。
眾人頓時一通笑鬧的大叫,完成了完成了!一輪飛花令!而且聯起來的意境不錯!
笑聲未停,盧惠晴又開頭了:“花落知多少。”王鳴之靈光一閃就叫道:“宮花寂寞紅!”這是元稹一首名詩的句子,接著就是“白頭宮女在,閒坐說玄宗。”
“我說你念通州司馬詩吧!”長孫無渝隨即打趣說。眾人頓時又一通大笑!
“那你對啊!”王鳴之叫囂道。
“一鳥花間鳴。”長孫無渝想都不用想。盧惠晴她們更是笑得東歪西倒,李白的,對得好!
眾人行著飛花令,嬉鬧中又到了一處熱鬧的遊戲檔,木射,紛紛停下來要玩。
王鳴之瞧著眼前的景象,這貨不是保齡球!
“木射”產生並興盛於大唐,就是扔出地滾球去撞擊遠處的十五根筍形小木柱。
這些木柱分紅柱和黑柱,柱身標上字,紅柱: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黑柱:慢、傲、佞、貪、濫。擊中紅柱得分,擊中黑柱扣分。
“我先來。”長孫無渝饒有興趣地走出,盧惠晴給了老闆錢。長孫無渝抓過一個現代材質製作的木射球,走到木板球道前站定,帥氣的姿勢,甩球!
碌碌碌,木射球頓時在球道上滾了前去,劃出一道瀟灑的路徑弧線,啵嘭一聲!
看客們只見那邊中間的一片紅柱倒下,並沒有觸到兩邊任何的一支黑柱,厲害啊。
“我來試試。”王鳴之以前打保齡也是好手嘛,差不多的,現在沒有原力戒指了,要有多好。他抓過一個沉甸甸的木射球,快步走到另一條球道前就甩了開去,小尾指拉弧!
眾人望著,妮芙尤為緊張,啵嘭!就見木射球撞飛了左邊的兩柱黑柱……
“罰飲!”眾人齊聲。
王鳴之從老闆手中接過一杯度數很低的清酒,咕咚地飲盡,然後又一杯,“手氣問題,再來!”
眾人輪番上陣比拼,贏者威風,輸者飲酒兼買單,都大笑不已。當他們歡鬧中離開這個木射檔,男男女女的臉容上,皆有點酒紅了。
這慶典場中,百姓們哪個不是越玩越起興。又有潑寒胡戲巡遊了,赤膊男人們頭戴蘇幕遮,跳著渾脫舞,一聲聲軍士吆喝。陳樂瑞這傢伙,也跳了開去混在其中,向眾人笑打招呼!
走著走著,他們又遇到一幫小打棍在吵鬧。“來來來,球仗借我們!”,“別惹我們動手!”他們就是欺負小孩啊,奪過小打棍們的月仗,就在江邊這片小空地,打起了步打球,又是一場歡鬧。
夜色更深了,玩得都有些餓,一行人就到附近食檔買了些酒食,再到江邊一處草地席地合食。
不管是什麼身份來歷,他們歡聲笑語,觥籌交錯,唐人飲酒必行令!這回要行更復雜的人名令。
“行什麼啊!”王鳴之比他們少熟悉這個世界一千二百多年的人名,行人名令不是找糗嗎,他躍了起來,真是玩瘋了,扭身跳到了陳樂瑞前面,“來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