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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夏府眾人吃過早飯就都相繼離去。
夏飛和肖晚漁早早就出了門,把昨日答應夏老太太的事情早就忘了個乾淨。
他們二人要去佈置下,好不容易請夏葉去一次青樓,怎麼也得讓這人開開暈才對。
夏葉和他們不同,從小長這麼大連個女人都沒碰過,更別說是青樓了,昨日夏飛要不使言語激他,他也不會去。
這二人走得早,也沒告訴夏府任何人,就那樣直接出門走了,看到兩人出門的只有守門的小廝。
夏老太太一大早本就興致勃勃的等著自己的嫡孫前去接人過來,吃過早飯換了衣服就坐在廳堂裡等,可直等到時間快到晌午了還沒見到明慧道姑的影子。
心裡暗自嘀咕,是明慧道姑有事外出了還是家裡的邪靈太過兇惡沒來,心裡七上八下的。
直到阿凡婆子從外面回來,說自己的嫡孫和外孫一大早兩人就出了門,連馬車都沒坐,也沒聽說派誰前去接人,夏老太太才知是怎麼回事,定是這臭小子把自己說的話當耳旁風給忘記到一邊了。
夏老太太心下一陣氣悶,想這臭小子不管有什麼要求她都給其滿足,現在自己有事求他竟給自己放鴿子跑了。
不過夏老太太也只心裡暗自嘀咕,並沒在下人面前表現出來,畢竟以後這個家業都是大孫子的,她不能把他在眾人面前的形象給毀了。
這面又趕忙派人去接明慧,直到這位道姑來到夏府是正趕上午飯時。
夏老太太除了暗自埋怨孫子不聽話以外,又好吃好喝的伺候了道姑一場,直到飯後她才溫婉地道:
“仙姑,你看我們夏家現在的氣場可好?”
明慧是自幼出家,從小就在道觀里長大,後被師父收到親傳弟子,繼承了衣缽。
這些年來,常接觸的都是些有錢人家的家眷,明面上是給人家看宅辟邪,但背地裡卻是去抓鬼,這樣的事情沒少幹,也不知她真有神通還假的,反正給其看過的人家都說不錯,其名聲在京中官宦人家裡很是有些名望。
見多了聽多了,這些人只要說幾句話她就明白其中的意思,在那笑道:
“回老太太,近來府中是否不太平?我剛一進相府,感覺自你家北面有一股煞氣,陰雲籠罩很是不詳,您老人家早猜到了吧!其實這事您要不問我我還真不好說”
夏老太太一聽激動了,把身子往明慧那挪了挪道:“那仙姑你快說說這可怎麼辦?實不相瞞,近來相府真是不太平安,老有些小言亂語摻雜其中,讓我不甚其擾,很是憂心,望仙姑顯靈,快些幫我除了這惡靈”
明慧在那笑道:“老祖宗不必憂心,等我四處看看就幫府上除靈,不過有一點我要說明,我的價錢您是知道不是普通的小恩小惠,因明慧自幼虧得天命洩露天機,必須要向世人要其同等的報酬,以免引禍上身”
夏老太太趕忙在那道:“仙姑放心,銀錢不是問題,只要您能幫我剷除府上這塊心病,我不但出白銀五千兩當做酬謝,還每月往廟上捐獻兩百兩白現。”
明慧聽到面上看著平靜無波,其心裡大喜,忙起身給夏老太作了一揖道:
“多謝老祖宗,煩您派人領本道前去瞧瞧”
“阿凡,你快去領仙姑好好看看,不管仙管要什麼經管取了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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