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而且馬公子又是獨苗。你作為一個孝子,不該繼承你爹孃的香火嗎?為什麼爭著要繼承伯父的香火?這樣做,你父母怕是連棺材板也壓不住了吧!”
“你——”馬卓然惱羞成惱,“我......自然是想繼承父母的香火。”
“那不就結了!”姚青梨攤了攤手,“你伯父現在有了自己的香火,你該鬆了口氣呀,終於不用你親爹孃斷香火了!可你卻在委屈,說白了,你委屈,是因為你無法繼承你大伯的家產。你就是想謀奪馬知府的家產而已。”
謀奪他的家產?馬知府瞬間醒悟過來了,冷冷地盯著馬卓然。
的確,不能過繼,有什麼好傷心委屈的?
對馬卓然來說,不用斷他父母的香火,不該高興嗎?
除非馬卓然就是想謀奪自己的家產!
“不......我沒想過謀奪伯父的家產。”馬卓然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既然沒有,那馬公子還委屈什麼?”
“我......沒委屈......”
“哦,我就知道卓兒是個孝順的。”馬伕人瞬間覺得佔理了,笑眯眯地看著馬卓然:“才不會一心謀奪大伯的家產,讓自家父母斷了香火的。”
馬卓然:“......”
“閉嘴!”老夫人氣憤不已,“這原本是說好的事......”
馬伕人臉一沉:“母親為何一直執著於卓然過繼之事?難道母親就這麼想卓然當個不孝之人嗎?還是說,母親就是想卓然佔了咱們家的家產?”
馬知府也不滿起來了,目光冷嗖嗖地盯向老夫人。
“不,我才沒這樣想!”老夫人怒道。
“既然沒這麼想,母親為何非要堅持過繼?”馬伕人趁熱打鐵,“還是說,在母親心目中,自己的親生兒子,都比不過馬卓然這個養子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