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理解皇上你們的不安,追殺我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但我一直相信著,只要你們殺了慕連幽,我再回來,我就是功臣了。我一直懷著這樣的希望。”
“你......你血口噴人!”景王抖著手,指著他。
“哈哈,血口噴人?”毛叔平說著,從懷裡摸出一疊書信,往地上狠狠一扔,“我還留著皇上和景王給我的書信!”
眾人一陣驚呼。
“這些信件,我一直留著。要是我真的被慕連幽抓到,要死,也得拉著你們一起陪葬!你們別想好過!”毛叔平惡狠狠道。
慕連幽拿起那疊信件來,一步步走向明順帝:“皇上,為了你一已之私,你殘害忠良!你怎麼解釋?”
“朕......朕沒有!”明順帝嚇得跳了起來,身後一退,“這些信,都是......”
他想說是假的,但自己還在慕連幽的圍困之中。
他知道,自己不給慕連幽一個說法,慕連幽便是拼著弒君的罵名,也會把他給殺了。
“景王世子!請你相信,朕真的沒做過!這些信......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砰”的一聲,那疊書信狠狠拍在龍案之上。
明順帝往那些老舊的信上一瞥,只見信下都有玉璽蓋過的印。
“朕......朕明白了,一定有奸人想害先景王夫婦,於是,便一直給毛叔平寫信,讓他行動。為了讓毛叔平相信是朕乾的,便偷了玉璽,在下面蓋印。”
“誰偷得了皇上的玉璽。”慕連幽眸中的冷光越發殘酷,唇角的笑意嘲諷至極。
“當然是......”明順帝眼珠一轉,最後“啪”的一聲,狠狠地扇了一旁的李昆一巴掌,“玉璽一直是你這個狗奴才儲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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