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對視一眼,沒有吭聲,心照不宣地移開視線。
“喬姑娘。”馬知府嚴肅地看著她。
“民女在。”
“聽說你在鎮子上義診,還救治了一名癱瘓多年的病人。”馬知府沉吟著道,“中風癱瘓之人,別說是咱們東州,就算是放眼京城,甚至是天醫谷,也不可能幾天時間就能好。”
“大人,孫婆子之所以癱瘓不是因為中風,而是六七年前,她上山挖野菜的時候,剛好吃了五種有微量毒素的野果。”姚青梨道。
“怎會有致癱的野果?”老夫人冷哼,“要是真有,那咱們東州一年不知要癱多少人了。”
“老夫人,一切都會有巧合。”姚青梨道,“那幾種野果單獨吃、混起來吃,吃多少也不會致癱,吃多了最多是腸胃不適,引起腹瀉。”
“但是,她大量吃下那五種野種後,回家就喝了半斤老白酒和吃了半碗糯米飯。這白酒和糯米混在一起,徹底激發起了毒性,這才致癱的。她這是中毒,而不是中風。”
“只要把她身上的毒解了,自然就能恢復正常了。”
“原來如此。”馬伕人點頭。
“呵呵。”姚盈盈冷笑,“我原以為有多厲害呢,連中風癱瘓的人都能幾天治好,原來是解毒。”
老夫人不屑地附和:“也不是多厲害,解個毒而已,呵呵。”
“老夫人,你這話就不對了。”姚青梨道,“解個毒而已?說得這麼輕巧,你怎麼不去給她解一解?整個東州的大夫怎麼不去為她解了?”
姚盈盈和老夫人臉色微沉。
“知府大人。”姚青梨看著馬知府,“我們真不是庸醫。除了治好了孫婆子,還有好幾位鎮民。要是我醫術不精,他們早出事了。”
馬知府點頭,的確,現在細細看來,她真不是庸醫。
“可上次的藥......”馬知府皺眉。
“老爺,那很可能是普通排斥反應。”馬伕人道,“我以前風寒,有時吃第一劑藥就會不舒服,大夫再給我調配調配,又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