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一看,只見自己左邊腿正釘了幾支銀針。
可釘著銀針那處只是一痛一麻,才一會功夫,那痛麻感立刻消失。
男人一把就將那幾根銀針拔掉,拔腳就往外逃。
“呵。”姚青梨也不追,只冷冷一笑:“晚上,子時一刻,你的腿就會漸漸失去知覺,直到全身。”
那男人聽到她的聲音,不屑地呸了一聲,轉身就消失在人群中。
“青梨!”南宮止和朱蘭雅連忙走上前,“你沒事吧?”
“嗯。”姚青梨吐出一口氣來。
“哎,丫頭你還好麼?”林大爺一臉擔憂地上前,“咱們快點追吧!現在追興許還來得及。”
“不用。”姚青梨勾了勾唇,“明天他會自動來找我。”
“說啥傻話呢?”林大爺急得團團轉,“這種當眾行兇的惡徒......哦,也是......你治死了他的親人,他找你報復,也是無可厚非的。唉!”
姚青梨嘴角抽了抽,“大爺,你是來幫倒忙的吧?居然信一個當街行兇的惡徒都不信我。”
“這......我也想信你......”林大爺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
“她這叫自作孽,不可活。”孫大娘嚷嚷道,“誰叫她治死人家的親人。”
“可不是。”人群無不責罵姚青梨的。
覺得姚青梨他們斷了他們用草藥換一兩的財路。
姚青梨也不知說什麼好了,好吧,在所有人眼中,他們就是一群庸醫,治死人遭人報復是理所當然的。
“走走,我們先回去吧!”南宮止擔心地拉過姚青梨,推著她回鋪子。
對面客棧的二樓——
“砰”地一聲,姚盈盈狠狠地拍著桌子,“賤人,居然沒捅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