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盈盈越想越委屈,又見人跑得七七八八了。
“錚”的一聲巨響。
手拍在琴上,音樂停了下來。
琴聲一停,留在原地,想跑,又不敢跑的人全都面面相覷。
“好!”楊漢見場面尷尬,連忙帶頭鼓起掌來。“殿下,慰問會也差不多了,殿下勞累了半天,也該歇歇的。”
“嗯。”鄭墨疑冷哼一聲,拉起姚盈盈,“孤先回營帳休息。”
二人走出五六丈,遠遠的就見重症傷員那邊人山人海,長長的隊伍,都快排到這邊了。
鄭墨疑氣得臉都快歪了。
“殿下......”姚盈盈咬著唇,委屈道:“盈盈無用,沒能為殿下爭光。”
“不怪你。”鄭墨疑摸了摸她的臉,“是孤思慮不周。也是慕連幽太狡猾可惡。”
姚盈盈鬆了一口氣。
“眼前不過小事,回去好好準備,春獵才是大頭。”
“是。”
......
姚青梨早早就把重傷計程車兵冶療完畢。
他們雖然都是重傷,但大多都是傷口感染引起的。
所以極好好處理。
這時,一些輕傷的人聞風而來,掙著上前:“姚神醫,能不能為我看看傷。”
姚青梨怕一閒下來,大渣渣會笑著問她麻藥之事。
索性一拍大腿,答應:“來!我給你們看!快到前面排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