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嗽幾聲，“嗯，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
王芝雅見陳凡好像沒有鄙視自己的意思，心裡突然就放下了重擔似的。
她撩了一下頭髮，“陳總，我可以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
“可以啊！”
“您有女朋友嗎？”
其實陳凡早就猜到她想問什麼，於是回答道，“你覺得我會缺女朋友嗎？”
“……”
王芝雅一滯，不過陳凡的回答也沒有難倒她，“這麼說有很多了？”
“還行吧。以我這該死的魅力，很難拒絕人家啊。”
王芝雅暗喜，“那你介意再多一個嗎？”
咳咳——
陳凡的目光掃了她好幾眼，“你要給我介紹女朋友嗎？”
王芝雅突然低下頭，做出很含蓄的樣子，“討厭。人家喜歡你，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陳總，我想做你女朋友。”
王芝雅好大膽，抬起頭首勾勾地看著陳凡。
“陳總，您放心吧，我懂分寸的。”
陳凡一臉怪異地打量著她，“是嗎？”
“是啊，是啊，我很懂事，絕對不會給您添任何麻煩。”
陳凡笑笑，“既然你這麼懂事，那你別來煩我。”
“啊？”
王芝雅一滯，心裡一起一落，剛才她還以為陳凡會答應，畢竟誰能拒絕得了一個主動的女人，可是……
陳凡說的是叫她不要去煩自己，王芝雅有些不甘心，“陳總，你……”
陳凡揮揮手，“你走吧。”
“以後不要來煩我，也不要去騷擾唐靜。”
說完，陳凡再也不搭理她，朝蕭蕭那邊走去。
王芝雅氣得跺了跺腳，“什麼意思？送上門你都不要？”
“哼！”
蕭蕭剛買完水，陳凡就過來了，她將水擰開蓋子遞過去，“你怎麼過來了？王芝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