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聲問道“是三年前?”
帝懷北伸手拉著她的手玩弄,聞言閃過一絲詫異,“娘子,你怎麼知道。”
“我夢見你中箭後掉進湖中了。”
姜薇想到什麼又道“寒疾可是從那時候起的?”
夢見他了?
雖然不是什麼好夢,但他也忍不住揚起嘴角,“嗯。”了一聲。
他搖了搖她的手,神情微微有些不高興,“娘子,你知道是我為什麼還要躲我。”
若不是前幾日暗衛來信涼國關城有位醫術了得的大夫能治他身上的寒疾,他恐怕還要晚一點才能尋到她。
這幾年他派人四處尋找她,但又礙於年書禮,他不敢大張旗鼓的尋找。
再加上年書禮的人似乎也在尋找姜薇,他為了干擾他的視線,一直沒有出帝國。
提及這事,姜薇嘴角漸漸抿成一條直線,她不可能說是她以為懷了年書禮的孩子,那真是丟人。
她轉移話題道,“躺好,施針。”說著收回手,轉身去拿銀針。
感覺衣裳被什麼拉住了,她轉頭看向帝懷北,神色頗為無奈,但她眼神的明顯柔和了許多,“放手。”
“不放。”帝懷北依舊拉著她的衣角不肯放,又道“這輩子都不放放手。”
“我拿銀針。”
久久不見他鬆手,姜薇冷眼瞥了他一眼,帝懷北不情不願的收回了手,但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彷彿怕她下一秒便消失了。
姜薇開啟銀針包,挑了一刻細針,對上他炙熱的眼神,面無表情的快速紮了他昏穴。
“娘……”子
帝懷北察覺不對,已經來不及了,在昏睡那刻他篡住了姜薇的衣角。
姜薇,你要是再敢逃,我就……
大概過了半刻鐘,帝懷北胸膛紮上密密麻麻的銀針。
姜薇手指撫上他的左胸膛那塊疤痕,正中心臟的位置,若不是他現在的心臟在右邊,是不是他當時已經死了。
她心裡有股慶幸,他還活著,她還能再見他。
她緩緩的彎下腰,吻上了他的薄唇,不過淺嘗輒止。
她起身稍微用些力扳開帝懷北的手,隨後大步走了出去,對著門口的黑衣男子文銘道“過兩刻鐘便讓看診大夫將他身上的銀針取下,切記時間未到不可動他身上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