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許畫我。”
……
大哥你在開玩樂麼,畫你能畢業?!南辰好氣又好笑,幼稚,他真的是寰亞總裁?
“言總,你成熟點。”
“你哪所學校的。”
提起自己的院校,南辰滿滿自豪感,聲音都抬高了,“帕森斯設計學院。”
“格林威治的那所?”
“正是。”
“不用回去,我幫你畢業。”
南辰怔忪,再難淡定了,就算他再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將爪牙伸到海外的藝術學院吧。
像是讀出了她心底狐疑,司空言繼續道:
“我之前在斯坦福讀書,認識一些相關的人。”
相當保守的言辭,但卻令人信任。可他憑什麼剝奪她的學業,對南辰而言,那不單是一張畢業證書,更是她平生所愛。
“不,不行,我要憑實力自己拿到畢業證。”她堅決道。
“閉眼。”
司空言的聲色聽不出波瀾,拿起花灑沖洗南辰的頭髮,半晌做出了讓步。
“那許你參加畢業論文部分。”
“司空言!”南辰一把撥開花灑,水濺了司空言一身,她狠狠抹了把臉上的水,扭過頭,怒瞪他,“你憑什麼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哼,如果說別人是在我的生命裡吐口水,你簡直就是在我的生命裡隨地大小便!”
司空言:……
兩人對峙片刻,司空言一手將她腦袋瓜擰了回去,語氣破天荒的帶上一絲胡攪蠻纏的味道。
“反正,就是不許你畫裸|模。”
南辰七竅生煙,傻缺二百五!腿長在她身上,難道他還能把她拴在褲腰帶上?此刻與他爭辯也討不到好果子吃,於是,她放緩語氣,“再說吧。”
司空言沒再說什麼,往她頭頂倒了洗髮水,修長手指穿過她柔軟的髮絲,輕輕揉|搓著,分分鐘南辰小腦袋瓜就長滿了泡沫,活像個大頭娃娃。
她緊抿唇角,小臉陰惻惻的,蒙著水霧的大眼睛狠狠的盯著瓷磚。
就在這時,忽聽司空言道:
“我出去抽根菸,你乖乖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