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砸下三個字,司空言就掛了電話。
南辰沒著急打車,而是沿著燈火闌珊的街路漫步著,直到走累了,才伸手攔了車,剛到這有山,就收到資訊提醒,是那個叫Joke的金主爸爸發來的。
語句簡潔明瞭:不要丁字褲,要欲蓋彌彰的效果。
南辰趕緊回了個收到,嘴角浮起略帶嘲諷的笑意,欲蓋彌彰,不就是騷麼。
她揹著畫架返回別墅時,門前整齊的堆放著外賣和奶茶。
這裡的治安極好,就算放個名貴的東西,也不會丟失。
拎起外賣,她神清氣爽的往裡走去,方才剪了新發型,感覺心情格外好。
“用膳吧,言總。然後我們凹造型。”
“去餐廳吃。”
“就在這吃唄,我給你搬個椅子。”
“我不喜房間有飯菜的味道。”
……
雖然心裡不爽,但這點他倒是和自己氣味相投,南辰也很討厭臥室裡一股盒飯味。
一切穩妥後,她在主臥沙發對面支起畫架,釘好畫紙,對穿得一絲不苟的司空言說,“金主的口味變了,丁字褲什麼的就免了,但要騷,騷斷腿。”
司空言:……
“這點就不用我教你了吧,行家裡手。”
司空言下頜線條緊了緊,認真的道,“我不騷。”
“噗。”南辰笑出聲,“釦子解開,聽我指揮。”
虧得他看不見,否則就會瞧見自己的囧樣。
南辰深吸口氣,找了找氣場,盯著司空言一顆顆解開紐扣。
柔和的光線從他敞開的衣襟灑落,映出緊緻的胸膛。在解開三顆釦子後,司空言抬頭,睜眼望她,“可以麼。”
南辰的視線從他的前胸迅速移到眼睛上,似乎沒方才那麼紅了,但依舊佈滿血絲。
“閉上眼睛就好,都解開。”
司空言猶豫了下,還是配合的照做了。
南辰漸漸進入狀態,她的性子雖然時有跑偏,但作為一名畫者卻是專業且敬業的。她摒棄一切雜念,落落大方的走到他跟前,拿過一個靠墊拍了拍,“躺下,側臥。”
司空言照做,擺出了睡覺的姿勢。
“哎呀不是!”南辰推了他肩一下,“你騷一點啊。”
司空言又睜眼,語氣充滿學術性,“怎麼騷?”
南辰拄著下巴若有所思,在頭腦中構建著整幅畫面,客戶不要露臉,那麼線條起始處便是從下頜開始,司空言下頜線條堅毅迷人,應該重點突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