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褲子什麼料子的?手感真好。”
司空言深吸口氣,拽下針織衫下襬,蓋住腰帶。
“小氣樣吧,看看都不讓,還怕我把你那上的白金標摳下來啊。”
南辰把他衣服下襬重新撩起來,非要鑽研他的褲腰帶,“這個標是隻小鹿麼。”
“不知道。”司空言莫名心浮氣躁。
“好像是隻麋鹿。”南辰指尖在搭扣上劃拉著,手腕自然而然的壓在司空言身上,隨著她手的動作來回磨蹭。
“回家給你看。”司空言終於忍無可忍,撥開她的爪子。
可似乎有點為時已晚,因為南辰手腕已明顯感覺到了一絲絲異樣。
她騰下爬起來,兩手撐在司空言腿上,探著身子,臉對臉盯著他。
隨後,她咯咯咯的發出一串低笑。
司空言這次是真不好意思了,臉頰泛起兩團紅暈,看起來靦腆又嬌羞。
南辰笑得更歡了,小小聲的說,“放心,我不會告訴他們倆的。”
伍億聲音適時響起,“什麼事啊,藏著掖著的,不把我和小兄弟當朋友。”他車開得無聊,攛掇青焰一起起鬨,“老弟,你想不想聽。”
青焰沒說話,目光不經意向後視鏡掃了眼。
“老弟和我都很想知道,你們的故事。”
“開你的車。”司空言沒好氣的懟他一句。
“唉?司空,你臉怎麼紅了。”伍億就差吹個口哨了,“難得呀,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南辰你老實交代,究竟對我兄弟做了什麼。”
“我可什麼也沒幹啊。”南辰憋住笑,規矩的坐回一邊,“我就欣賞了下他的褲腰帶。”
司空言兩道眼刀狠狠砸過來。
伍億哈哈笑,諱莫如深,“賞得好,腰帶確實是好貨。不但外觀賞心悅目,用起來也很舒適。”
司空言抬腳在駕駛椅背上用力踢了一下,“閉嘴。”
南辰發現,司空言的厚顏無恥僅限於他們倆獨處時,有別人在場,他就是面子薄的一批。
又開了大概三十分鐘,四下已是徹底的荒郊野外。一方幽深叢林浮現在視野前方。
樹林掩映間,一片低矮的木頭房子靜靜佇立在夜空下。
幾點澄明燈火幽幽亮著,如同一隻只窺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