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錢帶夠了麼?別喝到一半發現付不起賬,跑路了。”
“嗯。”
“嗯是什麼意思?夠還是不夠!”
“夠。”
南辰心底狂笑,孫子坐等挨宰吧!
將單子上排名前十的洋酒點了一圈,她這才心滿意足的抄起桌上煙盒。
“你吸菸?”司空言的目光落在她手上。
“吸,怎樣。”
依然是挑釁的口吻,南辰冷笑“關你屁事。”
司空言也依舊沉默,手撐著腮,靜靜望她。
閃爍不定的燈光落入女生清澈見底的眼眸,而她卻不染一絲塵俗似的。
“你不高興?”男人問。
南辰目光倏忽一沉,一字字“不高興!”
“為什麼?”
“因為你。”
司空言再度靜默。
在腦海裡仔細搜尋著記憶,半晌,“我們不認識。”
“廢話,我們當然不認識。”南辰本想直接說出周瑄的事,可話到嘴邊又咽下。直截了當的質問,他一定會矢口否認。
這時,酒水上齊了,南辰讓服務生全部啟開,自己藉故上洗手間,在吧檯買了兩瓶琥珀色的果茶,藏在包裡。
“來,幹!”她煞有介事的拿起一瓶威士忌,與司空言一碰瓶。
司空言有些詫異,還是頭回見有人這樣喝洋酒。
但見南辰已豪爽的舉起瓶子遞到嘴邊,他便入鄉隨俗了。
南辰只是做了一個假喝的動作,趁著司空言飲酒時,迅速用果茶替換了威士忌。
“別停啊,繼續。”她碰著他剩下一半的酒瓶。
司空言擺擺手,“讓我緩緩。”
他剛喝完紅酒,此刻又摻和洋酒,還灌得這麼猛,委實有些吃不消。
“過了山海關,喝酒必須幹。”南辰催促他,“別跟個娘炮似的,你不會真是gay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