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知道自己，何鈞也是一愣：“是我，怎麼？”
“大家住手！”鳳九九猛地舉起手臂。
白玉般的手臂在空中一晃，那些正在攻山，並且已經毀了不少建築的妖怪紛紛停下手來。
眾人都不解地望著她，何鈞也暫時停止控制那些大樹。
“你不是被青城山開除了嗎，怎麼又回來了？”鳳九九皺眉問道。
“關你什麼事？”何鈞不客氣地反問。
“你想死！”鳳九九眉間閃過一道凌厲，伸手就掐他的脖子，猶豫了下，還是放了下來，沉沉地道：“我和你的一個朋友關係不錯，所以肯定不能傷你……我再問你一遍，你和青城山到底什麼關係？”
朋友？
哪個朋友？
何鈞的朋友不多，能把他當朋友的更是寥寥無幾，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個人影來，那傢伙一直和【萬妖會】不清不楚的……
何鈞似乎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但鳳九九的問題確實難到了他。
他和青城山是什麼關係？
何鈞不好說，只能轉頭看向四周，那些青城山的弟子也都正看著他。
“他是我們青城山的一份子……”不遠處，受了重傷的孔策趴在地上，氣喘吁吁地說：“未來，甚至有可能是青城山的掌門人！”
四周一片寂靜，眾人既沒表示支援，也沒表示反對。
“真的？”鳳九九眯著眼睛，看向何鈞。
“或許……是吧。”何鈞回答。
“或許？”鳳九九沉沉地道：“我會給你朋友面子，如果你是青城山的掌門人，那我肯定不會再攻山了……但我需要一個確定的答案！如果不是，請你離開青城山，不要再幹涉我們的復仇計劃！”
何鈞無言以對，不知該怎麼說。
孔策的聲音再度傳來：“何鈞，就是我們的掌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