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是。」
青焰看著他一笑,眸底全是冷蔑。
司空言很討厭他這種表情,面容卻沒有絲毫變化,「你聽她提起過一個叫琥珀川的人麼。」
「嗯,知道。」青焰點頭,漫不經心,「畫,畫得不錯。」
「你看過他的畫?」
「也見過他的人。」
青焰冷冷望他,似乎不打算繼續說下去。
「我想找到這個男人。」司空言說。
青焰不屑一笑,「淨整馬後炮。」
司空言不想跟他解釋,一切的誤會聽在青焰這種內心陰暗的人耳中都是處心積慮。可為了讓他出手相幫,司空言只得全盤接納他的揶揄。
「我不認識他,也沒聯絡方式。」青焰說。
「所以,才說拜託你。」司空言說。
青焰睨著他沒說話,漂亮的眼睛倒映著一片天空。
司空言踟躕下,將一張照片發給了他,說:「我不能料定一定是他,但八九不離十。」
青焰掃了一眼,蹙眉道,「這件衣服我見過。」
「那就是了。」
「你很淡定。」
司空言笑笑,眼底沒什麼情緒。
青焰端詳著照片,「這張照片應該是前天晚上照的,昨天她沒喝酒。」
「她一直住在你家?」司空言問。
青焰放下手機,直直盯著他,眸色清冷,「你應該慶幸。」
司空言沒有糾結,青焰說得不無道理,雖然他心裡有些不痛快。
青焰:「前晚十點來鍾吧,他把南辰送回來的。我當時不知道是誰,但看了照片可以確定就是琥珀川。」
司空言:「你記得他的車牌號麼?」
青焰:「我沒留意,我在二樓離得很遠。」一頓,他看眼腕錶,「你還有半個小時。」
司空言不解,微微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