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還直愣愣的盯著自己的手。
她這是在幹什麼…
房間內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
半晌,只聽司空言低沉沙啞的聲音:
「我以後不會再碰你了。」
語氣中沒有憤恨,只是平靜的,淡淡的說著。
他起身朝浴室走去。裡面傳出嘩嘩的水聲。
南辰垂下頭,窩成一小團。她後悔又懊惱。可她當時腦袋一片空白,這一耳光就像是條件反射。
在司空言走出浴室前,她默默的去了裡間。
片刻後,傳來浴室拉門的聲響,然後是打火機和香菸的氣息。再然後,外間的燈光熄滅了。
司空言生她的氣了。是真的生氣了。
南辰躺在黑暗中,有點想哭的感覺。
她究竟在堅持個什麼勁。是真的在乎這個行為本身麼?恐怕並不是。
她懼怕的是躲在這件事後面的東西。
是被他得到後,再拋棄的恐懼。
得不到的,就總是在渴望。到手後,新鮮勁一過,就被擱置一旁。
不要說人,就連我們買的物品也總是如此。
她悄然爬起來,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藉著窗外月光,望向床上的身影。
司空言面朝內側躺著,身體微微蜷著,一隻胳膊搭在一邊空蕩蕩的被褥上。
他在心裡指不定多恨她呢。
真不知道明天該如何面對他。
或許司空言也是這樣想的,因為第二天清晨,南辰醒來時,發現別墅裡只剩下她自己了。
司空言沒有給她準備小蛋糕和牛奶。
卻把蝸牛給餵了……
南辰憋屈沮喪的發了會呆,突然,冒出一個閃電般的念頭。
嗯!就這麼幹了,一定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