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全身的寒毛集體起立。
她感覺牙根都在打顫。
司空言又湊近點,用溫熱的唇磨蹭著她的嘴唇。
南辰十分好奇,他剛才幹什麼去了。
見她跟個木偶似的戳著,司空言似是有點小失落,眸光暗了暗。
「夠貪婪麼。」他說。
南辰緊閉著唇角,可笑聲卻從鼻子裡跑了出來。
「你笑我。」
司空言殘念了,認真溫柔的小心靈受到了傷害。
南辰連忙搖頭,隨即眼珠一轉,驀地抬手,在司空言胸膛狠狠推了一把,將他推坐在椅子上。
司空言一怔,未及緩過神,南辰突然抬起一隻腳,踩在了椅子邊上,身體前傾,咄咄逼人的向他俯下身,一把揪住他的領帶。
她學著他的樣子貼近他的臉,淡淡香甜的氣息撲面而來,布丁的味道。
司空言一陣心跳加速。
「那就讓我吃掉它,男人。」
南辰嗓音輕詭狡黠,她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下司空言的睫毛。
修長濃密的眼睫倏地變得溼潤起來,微微眨動著。
那柔潤輕軟的觸感,令司空言搭在扶手上的手,驀地一緊。
就在南辰想去調戲他另一半睫毛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小秘書端著熱騰騰的咖啡,一臉石化的望著這一幕…
言董衣衫不整的坐在椅子上,女畫家正在用舌頭舔著他的眼睛。
與此同時,難以描述的兩個人齊齊轉頭,看向她。
三個人都石化了。
小秘書默默的,機械的轉過身,邁著順拐的步伐,走了出去。只聽咚的一聲,她額頭撞在了門框上,腦袋被彈得向後一仰。可她卻像毫無知覺一樣,直挺挺的拐入走廊,一秒後,飛速探出一隻手,砰地關上辦公室門。
司空言和南辰緩緩回過頭,兩人直直相視了幾秒,低低的笑起來。
就像兩個搞惡作劇的搗蛋鬼。
從這一刻起,他們好似發現了新大陸。
當晚回家後,兩個人依舊餘興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