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恨不得把青焰揪起來,將她的頭往牆上狠狠撞一通。
這時,她手機震動下,是司空言。
司空言:什麼時候回來
南辰:不知道,我在醫院
司空言:她怎麼樣了
南辰:要死了
南辰收起手機,俯視著青焰,“我去你家找你了,管家都跟我說了。”
青焰無動於衷,臉色蒼白的像太平間的死人。
“你晚上還打針麼?”
青焰也不理會她,好像又睡著了。
她穿著雪白病號服,敞開的衣領露出突兀的鎖骨。
南辰掃了眼病床,大概一米八寬,青焰只佔了一小條。
“我今晚不走了,和你睡一起。”
青焰突然把眼睛睜開了……
那迷濛的目光也陡然冰冷。
但沒有蔑視。只剩寒涼。
她的嗓子壞掉了,說話的聲音就像蠶在紙盒裡蠕動發出的沙沙聲,她一字一頓說,“我讓你滾。”
“你特麼再敢說個滾字,我就強了你!”
南辰咬著牙,陰戳戳瞪著她。
青焰眨眨眼,神情出現剎那空白。
南辰為了嚇唬她,四下搜尋著可以用的東西,可惜只有拖布杆…
她從洗手間拎出拖布,對著青焰晃了晃,“看到沒?再敢嗶嗶,我就用它。”
不知為何,她心底掠過一種難以言喻的爽感。簡直不要太痛快。
她呵呵冷笑,活像個暴力流竄犯,“嘖嘖,看著很好用有沒有,少年你要小心了。我猜你既沒有過女人,更沒有過男人。前者你體會不到了,但可以體驗下後者。”
青焰消瘦的胸膛劇烈的起伏,她開始咳嗽,呼吸困難。
南辰嚇壞了,趕緊把拖布扔到一邊,抬手摩挲她胸口,衣服下的骨骼根根分明。
青焰厭惡的撥開她手,力氣輕的,像一隻小鳥。
南辰垂眸,原來人都是一樣的啊。
會在罪惡中,獲得愉悅與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