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落寞而釋然。
青焰在一旁專注的擺弄新進的鋼琴,反覆調音,寂靜中不斷流淌出音符。
南辰給司空雲發去資訊:看新聞了麼
司空雲:看了,後悔了?
南辰:怎麼會,求仁得仁
司空雲:嘴硬
南辰:你還在他那?
司空雲:他們要真在一起了,你也不後悔?
南辰: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
司空雲:你在哪
南辰:青焰這,過來啊
司空雲:過去幹嘛?坐實咱倆的關係?
南辰:反正你也黑了,不差這一盆了
她沒想到,司空雲還真來了。大白天閒來無事的除了有錢人大概就是藝術家了。
司空雲緩緩走上玻璃樓梯,鞋跟撞擊出咔嗒咔嗒的聲響,高瘦身影和飄飄長髮,為這晶瑩剔透的空間塗上一層妖嬈氣息。
青焰只是抬眼往樓梯口瞥了眼,便繼續擺弄鋼琴。
「你倆倒是般配。」司空雲說,環視著三層空間,「這幅畫掛在這了。」
「是啊。」南辰從落地窗邊椅子站起,「說起這幅畫,還是我們相識的因緣呢。」
司空雲望著畫上小蜘蛛的臉,又轉頭看看青焰,「蠻傳神的。」他看向南辰,「你家的事擺平了?」
南辰搖頭,「我爸不想讓我插手。」她聳聳肩,「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不過這陣子媒體倒是不怎麼炒了。」司空雲說。
「風頭過去了,可事沒終結。那女的提出要精神賠償。」
「潑髒水的倒打一耙?」司空雲冷笑,「你們就認吃這啞巴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