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陰冷的天空泛著絲絲泛紅的朝霞,透過迷霧的間隙,千絲萬縷般的微弱光影灑落下來,散佈在整個沉浸著縷縷寒氣的戰營裡,
那時,整個白雪皚皚的大地都映著火紅色的光輝,即使淡淡的,光芒不大,但卻已足liao了。
“咕咕咕......”戰營外霜雪瀰漫的林子傳來了幾聲清脆的鳥叫聲,枯枝顫顫的,少許白雪落下,似乎那鳥兒正在抖落著身上的雪花,不一會兒,鳥兒煽動著翅膀,朝戰營處飛去。
噢不,是鴿子,是鴿子!
很快,它被戰營裡看守計程車兵攔下,朝議事帳篷那奔去,
“報告君王,衛肅來信了!”士兵將鴿子交與坐在羊皮座上的君王,然後退到一邊。
君王打著哈欠,撥出一長熱氣,伸了伸懶腰,這才抽出信鴿上的衣布,
裡面血漬遍佈,衛肅用歪歪斜斜的字型寫了幾行字,其用力度,可想而知。
他臉色越發的嚴肅,揮手讓那名士兵先行下去,然後走下座,將那塊衣布遞給高太傅,“太傅,你看看。”
太傅接過衣布,突的神色凝重的,緊緊拽著那塊衣布不說話。
烏爾齊見他們二人個個都沉默的不說話,連迷惑的搶過太傅手中的衣布,讀完後,“這不是好事嗎,還省得去查那什麼五萬精兵的秘密,你們怎麼都?”
太傅不以為然,“大王你有想過若此計劃失敗呢?那要再想潛入敵營就不像現在這麼容易了!”
“.......這......”烏爾齊撇撇嘴,“這倒是......”
“君王你同意衛肅這個想法嗎?”太傅站起身來,
君王搖搖頭,“本王也不知,像太傅說得,若失敗了,那作祟的五萬精兵,就更難調查了!”
“可就這麼僵下去也不是辦法,若他們現在還在私造那騎裝的話,我們就更別想贏了。”烏爾齊悵然若失的,不知如何是好。
烏爾齊頓了頓,“還是......就讓衛肅去辦好了......”
太傅望向君王,“您看?”
君王屏息凝神的,握了握拳頭,隨即又緩緩放開,“就依二位所言吧......不過切記,讓他萬事小心,不可魯莽行事!”
太傅點點頭,在座上拾起紙張和筆墨,快速的寫下幾字後,將紙張捲起,綁在信鴿上,然後吩咐人放飛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