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蘇靜若嗤之以鼻,“怕是你白天被我摔得腦子摔壞了吧?”
鄭野不以為然,蘇靜若這女人,他就是被她罵也不氣,想想自己這樣,真跟日了狗似得。
“我走了。”蘇靜若煙盒和打火機往鄭野手裡塞,對方不接,大掌握住了女人的小手。
蘇靜若冷臉,笑容寡淡,手沒立刻抽回,等著鄭野鬆開。
鄭野手微微用力,包裹著女人小小的拳頭,連她掌心裡的那盒萬寶路也被捏變了形,就好像他現在的心情,他是手,她是那盒煙。
視線相交,他看懂了蘇靜若眼睛裡的話:你勾不起我的興趣。
鄭野舔了舔門牙,深邃的黑眸睨了睨,“蘇靜若,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蘇靜若幾乎沒考慮,“有錢的!”
鄭野被她逗笑了,“是嗎?”
“是啊!我看起來不像嗎?”蘇靜若直白的承認,媚眼迷離的反問,那雙清澈的水眸,演繹了晴空的純潔與夜空的幽暗。
“扯淡!”鄭野沒鬆手,“你要真是愛錢的女人,恐怕早就不是現在這樣了。”
“我現在什麼樣?”蘇靜若昂起頭,“鄭野,你要是有錢,我就跟你。”
鄭野鷹隼般的眸子閃過危險的光,“你就演吧。我看你能演到哪出戏!”
鬆開手,萬寶路抽出來,打火機是廉價的那種,兩樣東西他踹在貼身的內兜裡。
“送你走。”鄭野沒好氣的開啟門,蘇靜若抿了下唇,這次換她漫不經心的走出去了。
摩托車速度疾馳,蘇靜若並不怕,或者說鄭野的車技就是讓她放心。
他們相遇那天,鄭野就是因為跟人賽車被扣進去的。
到了清苑別墅門口,天色漸暗,蘇靜若下了車,將摩托車頭盔還他。
“我走了。”鄭野說。
“藥別忘吃了。”蘇靜若囑咐了句,轉身進了別墅。
鄭野一直看著她消失在鬱鬱蔥蔥的轉彎處,才按下油門,離開。
經過了那晚的驚魂,蘇靜若走在別墅的小路上忽然覺得怪怪的,總感覺某處有一雙眼睛盯著她。
匆匆的走到別墅門口,開門時回頭朝著漆黑的夜靜靜的看了眼。
“小姐,回來了。”慕管家接過她的揹包。
“嗯。”蘇靜若脫下鞋子,拎在手中。
揹包裡是跆拳道服,管家幫她收走送去洗。
“晚飯吃了嗎?”慕管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