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信呢!”宋瑾瑜不依不饒的叫道,“你剛剛看我的眼神就很詭異!趕緊和我說,你在想什麼!不然我今天可不放過你!”
“你要怎麼不放過我?”慕容金一挑眉,略帶挑釁的看著宋瑾瑜。
宋瑾瑜光是被慕容金那驕傲的小眼神一掃都覺得自己硬了起來。
這幾天天天趕路,就連拉著媳婦的手的機會都十分的短暫。這叫初嚐了人事的宋小侯爺忍的好辛苦啊。
宋瑾瑜嗷的一下,直接咬在了慕容金的耳垂上,嘴裡含著她的耳珠,用舌尖輕輕的舔了舔,“你說呢!”他含混其辭的在自己媳婦的耳邊柔聲說道,隨後還故意的吹了吹氣。
慕容金頓時半個身子都有點?酥的感覺,忙不迭的將宋小侯爺重新扔回到床上,“老實點!”她捂住了剛剛被宋瑾瑜咬過的耳垂。臉頰微微的發紅。
“哎呦,你你你!好狠心啊!”被慕容金冷不丁拋開的宋瑾瑜躺在床上哀嚎道。
“可是摔到哪裡了?”慕容金見他叫的悽慘,趕緊湊過去看。
她手下是有分寸的,不過也難保剛剛宋瑾瑜磕碰到哪裡了。
她這一湊近,在床上翻滾的宋小侯爺馬上就抓住了她的手臂,直接翻滾到了她的身側,可憐巴巴的看著她,“我大概是病了。”
“剛剛不還好好的嗎?”慕容金大驚。“哪裡不舒服?給我看看,我一會去叫個大夫來。”
“你真的要看?”宋瑾瑜揚起了自己的小臉,紅撲撲的,眼底頓時盪漾起了一層層的水波。
慕容金頓時戒心大起。這廝哪裡有半點病了的模樣,倒是一副……十分的盪漾的模樣……
“晚上給你看。”宋瑾瑜見慕容金略顯的尷尬的看著自己,他就知道慕容金大概已經識破了他的詭計了。於是宋瑾瑜悄聲對慕容金說道,“我有個地方不舒服,不過不用找大夫,你就能給我醫治,你便是我的良藥,有你在,我什麼病都能好了。”
“臭不要臉!”慕容金終於明白他在說什麼了,笑著罵了他一句,“你自己在這裡發瘋吧。我出去看看!”
說完她就毫不留情的將宋瑾瑜給推開,大踏步的走出了房門去。
宋瑾瑜看著慕容金離去的背影,隨後再度翻身,將自己埋在了被子裡,平復著某個地方的衝動,嘟囔道,“都老夫老妻的了,阿金還是那麼害羞,不過我好喜歡啊!”他得瑟的叼著被子角笑了起來。
慕容金出了房間,這才是鬆了一口氣。臉頰上帶稍稍的有點發燒。
武寧縣與她之前來也沒什麼大的變化。
西羌投降之後,有一大批的傷病從前線上退下,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西陲本地人,他們拿了朝廷分發的撫卹銀子之後就各自回鄉了。武寧縣就有不少是從慕容飛虎軍退下來的軍戶。
這些人都是立過戰功的人。在從軍的時候,因為是軍戶,家中就已經分了田地,保障他們家裡人的生活,所以他們回家只要不賭,安分度日,絕對是可以安居樂業的。大齊對軍戶十分的優厚,只要家中有人立過戰功,便能分到良田二畝。
慕容飛虎軍之中計程車兵,一個個都有戰功,慕容金當年都一一的替他們和朝廷請過功的,兵部都有批示和文書分發下來。
按說只要有兵部的文書。地方上是沒人敢動這些人的田地的。
當年她打仗的時候也曾到武寧縣修整過,所以街上有不少人是認得她的樣子的,慕容金就去小四那邊拿了點易容的東西備著。她不能一出門總是將臉藏在風帽裡面,那樣反而太過惹人注目了。
怪只怪她在這一代實在是太有名了。便是想低調都不行。
武寧縣有個青樓,叫晚香樓,裡面的燉蹄膀那是做非常好吃。
現在光是想想,慕容金都有種食指大動的感覺。很是想再去大快朵頤一頓的。但是慕容金想想現在已經是人婦了,再去那種地方著實有點不太好,所以還是忍住了。
再說了晚香樓那地方可不能隨便去,慕容金想起了晚香樓裡面的一個人。頓時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若是被那人知道了自己在這的話,只怕是非要鬧出點什麼來不可。
還是算了,肚子填飽就好了。不要為了口腹之慾,惹出不必要的?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