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電腦前，顧傾正準備黑進微博，把那幾個帶節奏炒作的營銷號黑掉的時候，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摁下了擴音鍵，男人低沉的嗓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是我，在做什麼？”
“沒做什麼，閒著無聊上上網。”
嘴上跟他聊著，手裡的動作卻沒有停，厲暮塵護犢子，難道她護犢子就是假的嗎？
商業競爭打壓廝鬥她都沒覺得有什麼，這倆個蠢貨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羞辱厲暮塵，她沒法忍。
“聽聲音似乎心情不大好？誰惹你了？”
落地窗外的高樓已經聳入雲霄，樓層太高，外頭滾滾的雲層都在腳下，剛下過一場雨，這個樓層看到的除了一望無際的雲層再無其他。
“沒誰，網上的新聞我看到了，為什麼沒把顧若萱換掉？”
“華林現在不是把她給洗白了嗎？不影響節目進展也不影響收視率。”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我不知道。”某人裝傻的一句話，直接就把她後面的話給堵死了。
“就為了把她留在節目組給我虐，讓你被那幾個蠢貨利用羞辱？三爺，這筆買賣似乎不大划算。”
估計是心裡真生氣，說這話的時候語調都不由自主的拔高了許多，這下就連厲暮塵都聽出來她在生氣了。
“唔，這麼生氣，你這是在心疼我嗎？”
“沒有，你想多了。我只是沒想到，三爺也會做虧本生意。”
“事關你，怎麼都算不得虧。”
“……”這情話滿滿曖昧的撩撥，她只看到了各種坑，說什麼都不合適。
敲下電腦按鍵，螢幕上被篩選出來的六個營銷號，一下子全部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