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紹鈞為了阻止自己離開,以命相博,而向來沖動的周邵維卻在發覺霍弋暴走後立即逃離現場。
當季螢從沉思中醒來,發現他們又點了兩瓶烈酒。
仇紹鈞假裝醉酒不喝了,周邵維還精神奕奕給江涉倒酒。
只是江涉低著頭,好像有些不對勁。
季螢下意識正要伸手去看他的臉色。
砰得一聲巨響。
剛剛還在正常清醒的江涉猝不及防地摔倒在桌上,腦袋砸在桌面,發出劇烈的聲響。
“啊!”周邵維和假裝喝醉的仇紹鈞異口同聲喊起來。
“他醉了···”季螢哈哈笑起來。
“他不上臉,我們以為他酒量多好呢!”周邵維笑起來,喝掉最後幾口酒。
“喂喂喂——真喝多了?”仇紹鈞不信邪的拍拍江涉的臉,確實毫無反應。
不知道為什麼,看這樣的江涉,三人忽然對視一眼,哈哈笑起來。
“好了,好了,今晚確實喝的不少,我們也差不多該走了···”仇紹鈞站起來,可能是真喝了不少,他恍惚了一下。
周邵維立即上去扶住他,又對季螢說:“我們買過單了,你直接把大哥拖回去吧···再見了~”
季螢比了個ok的手勢,走到江涉身側,一把撐起來他。
本來,季螢是打算在江涉喝醉後,趁著他意識不清醒套出點有用的資訊。
可沒想到江涉這人酒品相當好,喝醉了就呼呼大睡。
季螢好不容易把他扛回去,送到床上,他還嫌不舒服地小聲哼了下。
看著他扣到脖子處的紐扣,季螢伸手為他解開釦子,想著讓他鬆口氣,卻沒想到只是解開了兩顆釦子,季螢就發現他胸口處還有沒有痊癒的刀傷。
季螢愣了下,低頭仔細一看,應該在這兩天受的傷,那是非常淺的傷口,目的不是為了傷害,好像只是為了讓江涉疼痛。
唔···應該不是被虐待了。
而有些像是···
季螢推測到一半,江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拉住季螢的手,小聲的說:“水——”
“好,等下。”季螢立即坐起來,去外面端了杯水。
可一回到房間,就看到江涉解開了一半的襯衫,在床上滾來滾去,像是追自己尾巴玩的小狗。
看著他這幅樣子,季螢一直繃緊的神經松緩幾分,有些笑意的說:“喂,水來了!”
可是江涉滾動的身體忽然停滯。
幾秒之後,他猛地坐起來緩緩下了床,跪在床,從床下掏出一個陳舊的鐵盒。
他在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