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一次一刀就捅死他,測試過他的戰力。
如果自己是10,霍弋是100,陳梃書可能是1吧。
季螢忽然自信了。
來到三樓,季螢從口袋掏出鑰匙。
他沒有抬頭,一邊向前,一邊低頭在口袋裡找鑰匙。
鑰匙在口袋裡最裡面,他花了點時間才掏出來,扭頭正要去開門的時候。
陳梃書忽然發現了什麼似的,激動兩步跨過來,猛地拉住季螢的胳膊將他拽開來。
“哎???你幹什麼啊?!”季螢裝作被拉的一個趔趄,但早已繃緊身體,隨時準備反擊。
“我來開門,你先下去!”他的聲音非常嚴肅。
季螢意識到自己的房間發生了什麼事,他站直身體後,側頭看向房門。
因為動作太快,以至於看清自己大門上的東西時,內心滿是懊悔。
“擦啊啊——這他媽誰幹的?!”季螢的髒話不是裝的,他氣得差點踹自己的大門。
那胡桃色大門上的銀灰色門把手,一個濕漉漉的腥臭安全套盛滿了米白色的惡心液體掛在上面。
季螢越看越惡心,面目也越加猙獰。
陳梃書立馬把他護在懷裡,左右謹慎看了兩眼,低聲說:“趕緊看監控!”
“三樓···沒有監控,二樓有個攝像頭對著這個樓梯,但是···”季螢解釋著。
但按照他前面三條線的經歷,有人神不知鬼不覺避開攝像頭在他門前幹這種事,根本查不到。
越想越生氣,季螢又怒罵一句,“他媽的。”
“最近店裡有什麼奇怪的人嗎?除了中午那個。”陳梃書安撫似的拍了下他的肩膀,低頭在季螢耳邊低聲安慰:“不要生氣,越生氣越讓這變態得意,咱們就查監控,然後報警。”
季螢暴躁的情緒,隨著他冷靜又柔和的話語變得逐漸平靜。
說真的,季螢搞不明白,自己經歷過殺人如麻的神經病,也看過隨時隨地想死的傻逼,就是沒見過在自己門前搞這個的變態。
一想到有人在自己門前自娛自樂,還把這些惡心東西掛自己門把手上,故意挑釁自己。
季螢恨不得給那變態來一梭子。
“我記得最近你店裡來了一個常客,三十多歲的老男人,之前還和我嗆過呢。”陳梃書皺著眉頭,“他對你好像目的不純。”
三十多歲···老男人···
賀叢,你也有今天啊。
季螢想笑,還好忍住了,這個場合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