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被潮熱的舌頭舔過的瞬間,季螢感覺腦子裡一陣電流劃過,帶著他的腰脊椎都戰慄起來。
江涉聞聲,微微仰頭,露出亮晶晶的眼睛,“我···可以繼續嗎?”
季螢不住的點頭。
兩個衣服摩擦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明顯。
不知道什麼時候,空氣裡出現了一絲腥味,更直白的說是某種慾望的味道。
季螢感覺雙腿脫力,只可以靠在江涉的肩膀上苦悶的呼吸,他彎下腰,腹部用力,腳趾甚至都蜷縮起來。
“啊啊···啊·····等下,我···”
像是意識到自己速度太快後,季螢不好意思的抓住江涉的頭發,還沒說完話,眼前閃過白光。
頭腦深處像是融化的冰淇淋一樣。
季螢:“·····”
對自己忍耐力感到羞恥和不好意思。
江涉站直了身體,微微擦了下嘴邊,便伸出手扣住季螢的後脖,拉著他的頭發吻上來。
濃鬱的味道侵佔著季螢的口腔,甚至是腦袋,舌頭似乎感受到那股腥味一樣,變成任人宰割的綿羊,被江涉隨意攪弄。
第二日約中午的時候,季螢終於醒了。
陽光透過緊閉的窗簾灑進來些許,房間裡面空蕩蕩,身側的人不在了。
地上面隨意丟棄的衣服也不知道被收拾在哪裡去了。
季螢忍著疼痛,緩緩坐起來。
腦子還在發昏,但是已經記起來昨晚的事。
身上和毯子上浸透了江涉的體味和藥味。
就在季螢抱著毯子發呆的時候,季螢想起來昨晚的戰況。
他憤憤地低聲怒罵一句,“老子再也不做了,神經病,腦子有問題的傻逼。”
他們一開始是季螢主動,後來,季螢連講話的力氣也沒有了,被迫好幾次之後,他幾乎祈求江涉別幹了。
那個精蟲上腦的混蛋和沒聽到一樣。
退一步越想越氣。
江涉在這種事上就是順杆子往上爬,不管他的話,他能爬上天的那種傻逼。
房間內的空氣還留有昨晚的味道,季螢沒找到自己的上衣,在黑暗的房間內站起來。
他覺得不太好,又扯出來毯子系在腰間。
肚子好餓,嘴巴幹渴···
季螢已經不知道暗罵多少次江涉後,緩緩從房間內走到客廳,摸到廚房的冰箱,從裡面找到礦泉水狠狠灌了下去。
喝完了水,季螢剛剛一坐下來,就廳外門外傳來了輕快的腳步聲,看來他的主人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