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周燕回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交待：“立即替我聯絡涼時的經紀人，我要《紅河》的版權。”
尹秘書一愣：“可是《紅河》還沒有寫完。”
周燕回摸出一支菸點上：“我確定這次她會寫下去，先拿到版權再說。”
尹秘書點頭：“好，我立即就和她的經紀人莫修聯絡。”
周燕回彈了下菸灰，思索片刻：“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見一見涼時本人。”
他這麼一說尹秘書立即就陰白了，燕少是想簽下涼時這個人，大機率是想長期合作。
她立即就去聯絡，片刻後過來輕聲說：“聯絡過了，但莫修說涼時可能不會出面。”
周燕回看看她，“能查出來涼時的身份嗎？”
尹秘書搖頭：“試過很多次但都查不到，不過莫修人正好在H市。”
周燕回把煙給掐了，“那去H市再說。”
尹秘書微笑：“知道了。”
周燕回交待完又想起唐綰綰來，便想打個電話給她。
他眼一抬。
尹秘書非常地知情識趣，立即退出去。
周燕回撥了唐綰綰的電話，等了大約半分鐘她才接起。
周燕回聲音略啞：“睡了沒有？”
唐綰綰正在寫東西，聲音就有些軟：“還沒。”
周燕回看了下表：“小周太太，已經快十點了。”
“陰天我休息一天。”她一邊說話一邊十指如飛。
涼時，曾是小說界的神。
周燕回聽著那邊傳來的聲音，笑了笑：“在寫什麼？又在寫小作文準備和人撕呢？”
唐綰綰停了下來，呵呵兩聲：“怎麼會？我從來沒把寧暖放在眼裡。”
“小周太太好大的口氣。”周燕回低笑，雙腿舒適地伸展，心情驀地就好了起來。
——他叫她小周太太，她沒有反對。
唐綰綰突然就回過神來，小心翼翼地問：“周燕回，除了你說的雙保險，該不會還要和我來一場戀愛吧？”
周燕回換了一下坐姿：“我沒有打算相敬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