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花芊芊冷肅地看著趙王,“趙王殿下這屎盆子扣得倒是快,我的侍衛是在保護我,你哪隻眼睛看到他們殺人了?
倒是趙王殿下,你沒有真憑實據,卻一直在往臣女身上扣罪名,朝廷都是這麼辦案的麼?”
嶽安年陰沉地看了花芊芊一眼,“有沒有證據,查一查就知道了!”
“趙王這麼著急的要給我定罪,誰知道會不會在搜查的時候動手腳!”
嶽安年臉色一凝,咬牙道:“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本王的人不動手!
這件事本王交給京兆府處理,但京兆府那邊要是查出什麼,你好好想想自己會是個什麼下場!”
說罷,嶽安年朝著身後揮手道:“來人,快去京兆府將此事稟報給嚴大人,讓他速來調查!”
趙王的侍衛領命便騎馬離去。
說也是巧,京兆府尹嚴大人和嚴夫人正好在城門附近辦一件入室盜竊的案子,聞訊後便立即趕往了城外。
嚴大人來到以後,嶽安年便將情況與嚴大人說了一遍,嚴大人聽了過程,就忍不住朝花芊芊看了過去。
嚴夫人見她家相公向花芊芊投去了懷疑的眼神,就悄悄地扭了嚴大人一把。
嚴大人吃痛,忍不住咧了咧嘴,低聲對嚴夫人道:“合理懷疑,合理懷疑!辦案怎麼能有感情傾向呢!”
嚴夫人冷哼了一聲,“什麼合理懷疑,縣主就不可能做這種事!先不論人品,這手段太拙劣!”
“你別跟我吼啊,這事跟縣主有沒有關係,查過才知道!”
其實嚴大人也不太相信這件事是花芊芊做的,幾次的接觸下來,他覺著花芊芊是個頗有頭腦的姑娘。
這些流民連飯都吃不起,就算得了病也沒銀子治病,說她為了賺銀子下毒害人,實在不合情理。
想雖然這樣想,但查還是要查的,找人問了些情況後,他就指揮著十幾個衙役開始調查起來。
不止調查花芊芊的粥棚,那些流民的住處也都跟著一起調查了一遍。
大概一刻鐘,一個衙役在粥棚的柴火堆裡發現了一個紙包,立即跑過來遞到了嚴大人的面前,說道:
“大人,您看,這裡面好像包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