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四姐不高興地看了郭涵一眼,“你怎麼還惦記那個瘸子!涵兒,娘跟你說,要是離家還像從前一樣,你要是想跟離淵那小子,娘還不反對。
但現在可不成!你要是嫁了他,離家還不得賴上咱們家!娘可不捨得你去離家吃苦!”
郭涵聞言是滿臉的不情願,但她也沒反駁她娘,還悄悄地整理了一下發髻,眼裡的期待絲毫未減。
她才不管那麼多,她就是喜歡淵表哥!
沒多久,兩人就已經來到了離家。
關氏聽到張叔的通報,蹙著眉頭出門把人迎進了門。
“四姐,你怎麼來了?”
關四姐嗔了一眼關氏,道:“瞧你說的,我來瞧瞧你有什麼稀罕的!”
關四姐的相公是正六品的神樂署署正,從前與關氏關係不錯,但自從離家落魄後,便未再與離家走動過。
因著這個變故,關氏也看清了她這個四姐,捧高踩低的勢利眼,所以見到她時並不太高興。
她也不明白她這個四姐為何突然到訪。
關四姐並沒答關氏的話,掃了眼院子,很是嫌棄地隨著關氏進了正屋。
剛一進門,就瞧見屋裡坐著一個身穿胭脂色長裙的明豔少女,關四姐母女兩人均被女子的姿容驚豔了一下。
花芊芊本在跟關氏學刺繡,瞧見她有客人來訪,便起身朝著客人福了一禮,帶著秋桃去了耳房。
關四姐只以為花芊芊是來跟關氏學刺繡的哪家小姐,也沒有多問。
待花芊芊走後,關四姐走到桌子邊瞧著有些簡陋的座椅,想喚下人過來給她擦一擦,卻發現屋裡一個服侍的人都沒有,眼裡更是添上了幾分嫌棄。
她只能親自用帕子擦了擦凳子,這才慢悠悠地坐了下來。
郭涵東張西望了一陣兒,沒有見到其他人,忍不住問道:“姨母,怎麼沒見淵表哥他們!”
“淵兒有事,離開京都兩日。”關氏淡淡道。
“離開京都了?”郭涵的臉上頓顯失望之色,“那他去哪了?要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