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就是個玩物,真的是上不得檯面!
嶽安年懶得再看下去,轉身離開了茶樓。
花舒月看見嶽安年消失的背景,一顆心如同掉進了火爐裡,所有的希望都被燒成了灰燼。
她現在已經是百口莫辯,只能求助地朝花景義看了過去。
她將自己瑟縮成一團,也不去擦臉上的蛋液,雙肩一抖一抖地抽泣著喚道:“二哥……二哥……”
花景義瞧著花舒月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中卻沒有生出半分憐惜。
他只是面無表情地走到了花舒月的面前,“我早就警告過你了,不要再找芊兒的麻煩,為何你就是不聽!”
“我……”
花景義的眼神冷得嚇人,花舒月害怕地後退了一步,但之後還是硬著頭皮抓住了他的衣袖。
“我沒有要害六妹,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我也不知道這些書生為何會到這裡鬧事,二哥,幫幫我……”
花景義直接甩開了花舒月扒在他身上的手,嫌棄得甚至想要將她抓過的衣袖都扯掉。
“你不知道書生們為何會來這裡,那些詩呢?那些詩難道不是你寫出來的?”
花景義聲音徐徐,可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讓花舒月無比的難堪。
她真的想不通,自己明明握著一手好牌,為何會落得如此田地!
這時候,掌事姑姑扶著太后娘娘從鼓樓的方向走了過來,眾人紛紛給太后讓出了一條路來。
太后看了眾人一眼,淡淡道:“這場戲不錯,不過哀家有些乏了,不想再看下去了。
這戲差了個結尾,就讓哀家來填上吧。”
說著,她將目光落到了瑟縮在角落裡的花舒月身上。
“花五小姐折騰這麼久,無非就是不甘嫁入蕭府做妾,既然花五小姐不想嫁人,那就剃髮為尼吧!
三日後哀家會請位師太來為你剃度,至於你的法號麼……就叫‘詠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