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您也累了一日,早些歇著吧,我去給二哥送盒藥膏去。”
花老夫人聽花舒月要找花景義去,剛剛好一些的臉色又難看起來。
“你去尋他作甚?是他來給你道歉!”
想到花景義,花老夫人臉上的肉都垂下來半分,握著手杖道:
“你病的這幾日他可來瞧過你一次?真是個狼心狗肺的傢伙!
他那鬼樣子又無法邁入朝堂,他難道不知以後還得靠著你?!”
花舒月嘆了口氣,勸道:“二哥許是鑽了牛角尖,他不來見我,我就去看他,我們是兄妹,哪裡有解不開的仇!”
“他要是這麼想就好了!”
“好了祖母,你最近身子也不太好,不要再動怒了!”花舒月柔聲勸道。
花老夫人聽了這話,忽地感覺自己的頭和胸口都疼了起來。
說來也怪,那日花芊芊拿走人偶後,她就覺著頭和胸口時不時會發出一陣鈍痛,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巫蠱娃娃的原因。
花舒月並不在乎花老夫人的身體到底如何,她提起這事兒只是讓花老夫人想起她身子會不舒服,都是被花芊芊給氣的。
花舒月又軟聲安慰了花老夫人幾句,勸她歇下了,這才帶著丫環走出了房間。
兩人出了房間沒多久,花舒月的丫環翠梅怯聲對花舒月道:
“小姐,前一陣兒蕭世子來過,聽說你病了,給你送來了許多名貴的藥材,讓三少爺轉送到了咱們院子。”
花舒月不耐煩地“嗯”了一聲,沒想到蕭炎對她竟還沒有死心!
不過好在那男人還知道分寸,沒有日日來纏著她,也省得她還得想辦法與他周旋。
“既然送來收著就是了,若別人問,就說以為是三哥送的!”
“奴婢知道!”
說完這幾句話,花舒月便去了花景義住的院子。
和淺溪院一樣,這裡也比較偏僻,因為花景義喜靜,平時不喜歡被人打擾。
花舒月進門時,花景義正在案邊寫字。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