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為什麼要瞞著我叫六月在仁濟堂門前砸凍瘡膏!我只讓六月來仁濟堂對質,沒有讓她這麼做!”
被程甄這般質問,花舒月含淚咬著唇瓣,難過地說不出話來。
她朝著文姑娘幾個人看過去,眼裡都是委屈。
她雖然沒說話,但這表情已經很明白了。
這主意也不是她出的,是文姑娘幾人出的。
但她不能出賣文姑娘幾人,所以咬住嘴唇不肯開口。
文姑娘看著花舒月含著淚的委屈表情有點於心不忍,便開口反駁道:
“我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給你出氣!是你之前沒弄清楚狀況,怎麼還怪起我們來了!”
花舒月則抽泣道:“甄兒,是我不好,在花府時我沒攔住你們是我不對,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你給我滾開!”程甄一把推開了花舒月,“你在那兒裝什麼裝,你要是真想攔著怎會攔不住?”
她回想起在花府時,她本不想和其他人說這件事的,是花舒月叫來了其他幾個人!
“今日要是沒能讓事情真相大白,我一時衝動把仁濟堂砸了,我犯了錯出了醜,你們也都脫不了關係!”
這句話程甄幾乎是哭著吼了出來,她現在是既羞愧又委屈,看著花舒月那虛偽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真是瞎了眼,以前怎麼會覺著她善良溫柔,總是想跟她親近。
沒想到出了一點小事,這女人就會把她推出來,遭受眾人的白眼和嘲諷。
花舒月被程甄罵得嘴唇發抖,一張臉更是慘白如紙。
“甄兒,你誤會我了!”她可憐巴巴地拉住程甄的手腕,豆大的眼淚從眼裡一顆顆的往外掉。
“我是真心想幫你的!你我相交了這麼多年,你難道不信我嗎?”
程甄忍著淚揮開了花舒月的手,“就是與你認識這麼久,你們還這般算計我,我才覺著可怕!”
文姑娘被程甄罵得也是臉上青白交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們做這些事是為了誰!舒月,咱們走,別理她!”
文姑娘剛想拉著花舒月離開,卻被一柄長劍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