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鐘擎夜,想了想,還是先把他扶到床上。由於床周圍有圍欄,只有一塊缺口。我只好自己先站在床邊,把他先扶上床。
“鍾擎夜,這是哪裡?”
鍾擎夜感覺好了很多,但還是有些虛弱。
“這是我家。”
“你家?我為什麼會在你家?”
“你喝醉了。你丫的不知道自己對酒精過敏嗎?”
“知道,也不知道。”
“嗯?”
“我...我父親從小不允許我喝酒,他說我對酒精過敏。”
“我喝醉了?”我意識到自己晚上喝了酒。
“呦,你他孃的還記得。”
“那我是怎麼醒的?”
鍾擎夜把胸口的衣服扒開。
我並沒有避嫌,就看到他胸口上有個紅色的字,最頭疼的是還不認識,看著像小篆。操,早知道大學漢語言文學就好好學了。
鍾擎夜將我們倆的手指摁在一起,瞬間,那個字就顯現了起來,血紅血紅的。他馬上就變得非常痛苦。
“你這是?”我看著那個字,不解的問。
鍾擎夜把手放開,坐了起來。
“這個字是‘牧’,是鍾吾文字。”
“它?”
“它是我與生俱來的,當鍾家的血碰到淮夷牧氏的血,它就會顯現。”
“你的意思是,我是淮夷牧氏的後人?”我皺眉說。
“嗯。”
“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當我得知調查到你是淮夷牧氏的後人,我根據祖譜上的記載,救了你,但是具體的原因,我也無從得知,幾千年過去,鍾吾文字我已經不認識了,所以記載的歷史我也無從得知。”
“鍾先生,無論如何,感謝你幫我找到了我的祖籍,那我就先告辭了。”我說完就要往外走。
鍾擎夜並沒有起身去攔,他知道沒有他的命令,鍾修是不會允許任何人進出夜牧堂的。
王管家連夜坐車回了的鐘宅,把紫檀盒子帶回了鍾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