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他出來,你不就時時可以見到,有什麼不好?他還沒有見過你打仗的樣子不是?”月九幽笑道。
“您!我在跟您說國事呢!”暉郡王語塞。
“我一太后,後宮家眷,聽什麼國事啊!那是你們君臣的事,不聽不聽,我走了。”月九幽搬出殺手鐧。
暉郡王更無語了,那你倒是在後宮待著啊!衝在陣前做什麼?
“太后!”他還不死心,想要叫住月九幽,但是她頭都不回。
“你給我站住!”冥藥大吼一聲。
月九幽一聽到冥藥的聲音便乖乖停下了腳步。
“喝一碗藥再走!”冥藥追了幾步,遞了碗藥到她面前。
月九幽乖乖飲下,道:“可以走了吧!”
“走吧!我已交代玖王,讓他每日給你煮藥,你要想好快些,就要吃。”冥藥見她吃完,這才放她走。
兩人就見她一陣風樣的跑了。
“你覺不覺得她比曜王還不省心?”冥藥端著空藥碗問暉郡王。
暉郡王重重地點了點頭,表示非常贊同。
“你說,把她嫁出去曜國能消停不?”冥藥又問。
“曜國能消停,那家可就消停不了了。”暉郡王擔心道,他知道冥藥說的是誰。
“是啊,曜國可以任她折騰,就怕那家不給她折騰,也得出事……”冥藥也覺得是。
他們像兩個在為待嫁女兒操心的老父親。
月九幽逃出兩人的視線,鬆了一口氣。她悄悄回了瑞王府,仍舊是一個人。她走過街頭,看到百姓都正常生活也安了心。仍舊是沒有走大門,從牆上到了院子裡。
剛落地,就見御霆肅朝她走來。
“幽兒,此去有沒有受傷?”他關心地問。
月九幽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瑞王呢?”
“在書房。”御霆肅答,他看了看月九幽,不像是受傷的樣子,“藥我給你備好了的,就怕你哪時回來,冥藥先生吩咐一定要每日喝一碗。”
“今日的喝過了。”月九幽邊答邊往書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