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是如此。”月冷河點頭:“我看了今天來赴宴的人留在宮門的兵器,居然沒有什麼重器,也就是沒有武將來赴宴。”
“宮裡巡邏軍隊佩的是長刀與長矛。剛才中途我扮喝醉了出去吹風,與側門那個守衛聊了聊,使點小錢讓他給我隔近看了武器,比我們之前買的確實還要好,既輕巧又鋒利。聽他說,就算是打仗他們也很少壞兵器,可見鍛造技術了得。”月冷池也把自己看到情況說給大家聽。
“嗯,正如我所料。”蕭璀又望向月九幽。
“來人中我全都過了一眼,會武功的只有一小半,這一小半中高手一個都沒有,曜王勉強算個。”月九幽答道。
“所以你是故意拿那張大人下手,看有沒有人隱著你沒發現。”月冷池對於她剛才的行為,覺得有些衝動,現在想想原來是這個原因。
“池哥哥,你想多了。我就只是想殺了他而已。”月九幽露出迷人的微笑。
“調皮!”蕭璀輕斥道。
“而且我也這麼做了。”月九幽不理蕭璀的斥責。
“你該不會是……”月冷河搖搖頭。
“我家主上什麼人,容得他羞辱!不僅要他死,還要讓他非常非常痛苦的死。”月九幽恨恨道。
“你眼裡就是揉不得沙子,也太沖動了。”月冷河也責備道。
“哥,你放心,我們走了他還死不了,日日受苦,得要個三五天才死得了。”月九幽吃吃笑道。
蕭璀也不說話,就靜靜看著她。
他受了委屈,她能立即站出來幫他出氣;但她明明也受了委屈,受了昫王那麼大委屈,自己卻不能為她出氣,總有一日,要為她把這口氣給出了。
在他看來,這曜國也是快爛到心了,又似乎後續無人,也正是好時候了。每每想到這些他也是如月九幽想殺人一樣的心癢,他有什麼理由說她嗜血,自己也有嗜好,只不過與她的嗜好不一樣罷了。
幾人又商量好,明白天明便啟程去落雲。蕭璀心裡記掛著落雪城的雪情,這才初冬就有如此的情況,再往後還有好幾月冬季,不知道還會怎樣。但要去落雪還是得經過落雲,那就去順道去見下雲家人再去落雪。月冷河、月冷池均同意他的路線,覺得這是最好的,月冷河聽到落雪的情況,還憂心起凝霜山來,不知道會不會初冬就大雪封山,不知道攬月閣怎麼樣,出閣來已經數月了。只知道將外面的訊息傳回去,卻沒有想過要點家裡訊息。
“哥,不用擔心。到了落雲找月家人問問看。”月九幽倒是不擔心,如果攬月閣有什麼問題,義父總是會派人來送信的。
幾人走回了昹王府。
路昭寒正在院子裡大廳裡踱著步子等他們,見他們進來先道歉。
“尉遲公子,今天實在對不住了,那張大人……”路昭寒原以為他很生氣,宴會還沒有結束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