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鐸握著她的手指,抬頭看她:“那你還要比?”
“比吧,都已經答應了,”於佳薇說,“輸了比賽也不能輸了氣勢。”
她其實對賽馬也很感興趣。
跑了兩個月的賽馬場,也就躍躍欲試了,趁著這個時候學一學練一練,也算是公然利用上班時間發展業餘愛好了。
“你輸不了。”陳東鐸擦完藥,站了起來。
“為什麼?”
“因為你還有我。”
於佳薇:“……”
她剛要收回手,就被陳東鐸給拉住了。
“剛上完藥,你晾一下,別蹭了。”
於佳薇看著被陳東鐸拉住了手指,“陳東鐸,你真別這麼對我忽冷忽熱的,我受不住。”
陳東鐸抬頭望著她的眸。
“我就是叫你受不住。”
他了解於佳薇的性格。
如果他一旦淡出了她的生活,她很快就會自我排解,也會找到新的替代。
新的替代?金羽鶴還是蕭禹庭?
他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於佳薇被氣笑了。
“陳東鐸,你憑什麼啊?”
陳東鐸忽然伸手,在於佳薇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她的心臟處點了一下。
“憑你已經叫我進去了,就趕出不來了。”
於佳薇心臟猛地一跳。
最初的最初,她和邢願聊起的時候,也說了要走腎不走心。
可最後,還是走了心。
咚咚。
房門從外面敲響了。
於佳薇起身去開門,站在門外的是酒店的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