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情況還被洞穿。
皓易散人深吸一口氣，質問道：“你我無冤無仇，你為何想要殺我？”
走到十步外站立的莫一凡，反問道：“無冤無仇？”
“誰告訴你，我和你無冤無仇了？”
換成沒受傷之前，莫一凡敢這樣說話，皓易散人早就下殺手了，但現在的他，是真不想動手，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直得沉住氣問道：“我們認識嗎？我們有過什麼仇怨嗎？”
“你知道他是誰嗎？”
皓易散人順著莫一凡的視線，看向了早就躺在地上的文修散人，眉頭一揚後，反問道：“你和文修有關係？”
此刻，皓易散人心中的極為疑惑。
在他記憶裡，文修散人無兒無女，更無伴侶，也沒徒弟，想不太明白不知從何地方冒出來的莫一凡，和文修散人什麼關係，為何會為了文修散人要朝自身動手。
“有句話，你應該聽過！”
“什麼話？”
“打狗還要看主人！”
皓易散人一怔，隨即就反應過來了是什麼情況。
剛才，皓易散人一直搞不明白，平日與他關係很好的文修散人，為何會根本不聽勸，一心想要殺了他。
現在，皓易散人知曉了，文修散人出行一趟，不知為何成了眼前人的奴僕。
同時，皓易散人也清楚，地下拍賣場為何會出現如此動亂。
原因，皆出自面前這個不知面目的年輕人。
深吸一口氣的皓易散人，凝視著莫一凡說道：“小兄弟，文修可以當你的僕人，我難道就不行嗎？”
莫一凡笑了。
笑著笑著連帶皓易散人也笑了起來，就在他開始暗自盤算著接下來要怎麼做的時候，心中猛然生出了極為濃郁的危機感。
危機，讓皓易散人下意識調動全身力量進行防禦。
在他瞪大的凝視中，一柄黑色長劍，勢如破竹一般，將防禦洞穿，然後刺進體內。
感知著全身好不容易才蓄積的力量，正快速被黑色長劍吸走。
皓易散人絕望了。
長劍尾端，莫一凡和皓易散人的目光對視在了一起。
他淡然說道：“做我的奴僕，你沒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