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只說:“謝謝。”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他,如果不是他,現在事情怎麼會如此順利。
知只說:“我只想要所有人付出代價。不管是誰,只要參與過我父母事情的人,我都不會就這麼輕易算了,哪怕這件事情對於安家是毀滅性的,可那又怎樣呢。”
錢千華說:“你知道安娜瘋了事情嗎?”
這回是瘋的徹底了,整個人因為受了刺激,變得極其痴傻。
知只說:“我知道,安照把我當成安娜了。”
錢千華說:“我覺得很奇怪。”
知只說:“當時安照發瘋,傭人都跑了,她還在安家,所以才會被髮瘋的安照給抓住。”
說到這裡,知只很想笑,於是她也真的笑出來了,她說:“安家瘋了兩個,也不知道還會瘋多少個。”
錢千華聽到她這句話,很淡定的說:“並不意外,安家這樣的走勢。”
知只臉上有幾分嘲諷的笑。
錢千華看著她又說:“你住在他這裡嗎?”
知只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不過她沉默了許久說:“我想了很久,這件事情是周家跟安照所為,可他雖然是周家的人,可這件事情並不是他策劃的,他也沒有參與,那麼關他什麼事情呢?我為什麼要把不是他做的事情,推卸到他身上。”
“不是他做的?”
錢千華不是很理解這句話。
知只說:“對,我父母的死跟他無關。”
錢千華聽到她這句話,沒有回答他。
不過,半晌,他又說:“你不是說在車禍的時候,他在現場嗎?”
知只說:“他……只是……”
知只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停頓了幾秒說:“他知道這場陰謀,但是他沒有參與,他什麼都沒做,所以……跟他是無關的。”
“這些話是誰跟你說的。”
錢千華低聲問著。
“這些事情是真的。”
知只怕他不相信,連忙說。
“而且他跟安照也沒有聯手,他跟安照不是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