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南聽到她這句話,抬臉看向她,看了她好久,也不再說話。
於是這頓早餐,之後兩人都沒再有交流,各自吃著各自的東西,知只在吃了幾口東西后,有點兒吃不下,她也沒有再勉強自己,放下手上的勺子說:“我吃飽了。”
然後起身去了臥室。
周津南看了一眼她的碟子裡,除了吃了幾口培根以外,別的東西都沒碰動。
周津南盯著碟子內的食物看了許久,也只是平淡的移開了視線。
知只到房間後,繼續在床上躺著,沒有動,那個白人想要去照顧她,可看到她躺在床上的那副模樣還是沒有靠近。
那一個上午,知只都是一個人躺在房間,而周津南沒有進去過。
到中午知只也還是沒有出來吃飯,白人將吃的送進去,她沒有碰,而周津南也還是沒有進去。
到下午後,外面又開始下雪,知只還在繼續睡,整個人完全是在昏睡,她在昏睡中被人弄醒,她睜開眼去看,發現是那白人,那白人問她是否還好,需不需要叫醫生。
知只只是問她昨天晚上是不是她照顧的她。
那白人沉默了幾秒,沒有正面回答她這個問題,只是勸她說如果不舒服,還是要起來吃藥的。
知只知道昨天晚上應該是那白人照顧的,她不再問,又繼續臥在那睡了下去。
就這樣她睡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早上她從床上醒來,下床那一刻,整個人是暈的,她差點摔倒,好在那白人衝了過來立馬扶住她。
這個時候臥室外走進來一個人,是個華人,知只不認識,他同知只說:“安酥小姐,您現在身體這樣的狀態很不適合坐長途飛機,今天就先不走吧。”
知只聽到對方的話,卻很倔強的說:“不,我要回去。”
她很肯定的說。
那人在聽到她那句話,沒有說話。
知只看向那人說:“我要回去。”
她在努力支撐著自己,那人見她語氣堅決,不好再拒絕,只能說:“好的,我去安排。”
知只在穩住自己的身體後,開始在房間裡收拾自己的東西,那白人一直在跟她說話,她也沒有理會。
而剛才問知只話的人從臥室門口走了出去後,對坐在餐桌邊的人說:“安酥小姐還是執意要今天離開。”
坐在餐桌邊的周津南,在聽到對方的話,沉默許久,終是開了口:“你去辦吧。”
那人也沉默半晌說:“好的,周先生。”
知只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后,出臥室房門,她站在臥室門口對餐桌邊的周津南說:“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周津南在看著窗外,聽到她的話,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