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只沒有任何的心情,站在那看著那些衣服發著呆,當傭人上來問她要穿哪一件的時候,她說了兩個字:“隨便。”
接著便頭也沒回的上了樓。
她在到樓上房間後,連房間裡的燈都沒有開,坐在床上後,耳邊是牆上的時鐘在一分一秒的走動的聲音。
她想,已經到最後時刻了,不會再有任何的變動了。
知只覺得自己真是有些好笑,難免在心裡嘲諷著自己。
這一晚上過去後,早上的六點知只躺在床上沒有動,可以說她幾乎是一晚上沒有睡,她的手上始終握著自己的手機。
可那手機沒有任何聲響,就像是失去了通訊這個功能了一般,接不到任何的訊息和電話。
到六點半的時候,門外傳來安家傭人的敲門聲,提醒她起床去做髮型以及換衣服。
知只趴在床上沒有動,對那傭人的話充耳不聞。
傭人有敲了兩下門:“安小姐。”
她自然知道這傭人是老夫人那邊派來督促她的,她根本逃不掉去周家的這件事情,她終於從床上起來,然後走了過去將門拉開。
傭人對她說:“您該起了。”
她應答了句:“好。”
她回答完傭人,又將門給關上。
知只轉身,要去浴室,就在這時她放在床上的手機在震動,她沒有去看,也沒有去接,正要去繼續去浴室,這時她房間的內線又響了。
知只以為是老夫人打來的,站在那半晌,盯著座機電話沒動,可電話一直在響,她只能走過去接聽。
可裡面傳來的不是老夫人催促她去參加周家婚禮的聲音,而是周津南:“還沒醒嗎?”
知只整個人僵住,臉緊繃在那。
本該今天結婚的人,卻在電話裡笑著:“擔心你一晚上沒睡,所以這個時候給你打來的電話。”
這個時候了她不想說一句話,還是沉默。
他又說了句:“酥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