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夫人看她的眼神自然是帶著,甚至是不想再看她,冷言冷語甩出一句:“去祠堂跪著吧,跪安家的列祖列宗。”
知只抬頭看她。
安老夫人在她視線掃射過來後,問:“怎麼?有疑問嗎?”
知只自然知道這件事情,她難逃懲罰,她也沒奢望她會放過她,她欣然接受:“沒有疑問。”
她說完這句話轉身要走,可就在這時安照從門口走了進來,進來後看到知只便笑:“怎麼了?你們兩姐妹鬧彆扭,這是都鬧完了?”
安照相當親切,他看知只的眼神要多慈愛就有多慈愛,就像關心她的親生父親。
知只對他卻天然有種莫名害怕感,在他進來後,是在看到他那一刻,她又往後小步退著。
安照沒有注意到她這極小的反應,只是徑直走到她面前,笑容和氣:“你們姐妹兩人,怎麼還跟小孩一樣,這樣吵鬧?”安照爽朗笑著,又對老夫人說:“行了,您就免了酥酥的懲罰吧,這不是什麼大事情。”
對於大兒子的安照的求情,老夫人倒也不好駁他的臉面,她想了想說:“兩個人在外人面前鬧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荒唐,真是臉都被她們丟盡了。”
安照繼續說:“這是個誤會,而且今天也不是在外人面前,您就算了?”
安老夫人只得嘆氣說:“行吧,既然你求情,那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
安照揚頭笑出聲,然後才又看向知只:“酥酥,還不快謝謝大伯?”
他可是真的隨和,沒一點長輩的架子,對她也真是充滿了關愛。
知只自然只能接著他的話,回著:“謝謝大伯。”
安照點了點頭說:“你去吧,我陪著你奶奶說說話。”
知只點頭說:“好。”
安照目光看著知只離開。
安老夫人還在生氣說:“真是不成體統。”
安照進行安撫說:“好了好了,您老就別跟孩子們計較了,這孩子我看討喜的很,反倒是安慧今天魯莽了。”
知只走到外面,模糊的聽到房間內那幾句話。
她猛然發現自己好像出了一身冷汗,她也不知道這冷汗是何時出的,只是加快腳步朝前走去。
他只讓她感覺到想遠離跟危險。
而老夫人這邊對安照說:“她我是要帶回新加坡的,她是安均唯一的女兒,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她留在這邊,得放在我身邊才安心。”
安照聽了後,臉上倒是一點意見都沒有,他說:“安家本來就是她的家,她回新加坡本就是應該的。”
安老夫人說:“你不會有意見吧?”
她掃了安照一眼,那一眼中,竟然看不出母子之間的情分,倒有幾分疏離。
安照說:“這個孩子我這麼喜歡,我怎麼會有意見呢,母親,您實在是多慮了。”
老夫人點頭說:“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