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偏僻,難以形式的地方,怎麼會出現賓士的圖示?你覺得那種車會朝那地方駛嗎?」
「這就證明是跟周津南有關嗎?錢律師,我說過我只接受確切的證據,沒有切確的證據,我是不會相信的,而且那個車標你能夠證明是周津南的車嗎?」
知只覺得這樣的發現套在周津南身上,充滿了不可思議,而且周津南所開的車裡沒有任何的賓士車。
錢千華說:「如果我說周津南身邊的那個楊助理,開的就是一輛賓士車呢?「」
知只聽到慕辰這句話,她整個人沉默住在那。
錢千華感覺到她不說話了,便又說:「知只,不是我要破壞你們之間什麼,我們這邊是查到了些指向性的東西,我才會來跟你說這些話。」
「楊助理開的真的是賓士車嗎?」
終於,知只再次開口問。
錢千華說:「看來你不太關注這件事情,那麼你可以多關注關注,得到答案我們再通電話,你覺得怎麼樣?」
「他開賓士車,也並不代表什麼。」
「看來你已經忘記王錚了,在成為安酥之後,你已經自動將他想成了一個好人。」
知只在聽到他這句話,她握住手機的手,逐漸用力,她手指在發表。
「還有事嗎?」
她要提前結束通話電話,而錢千華也知道,自己提到了一些她不喜歡的東西。
他聽到她那邊的
詢問,他回答著:「我沒什麼事了,只有這一些事情而已。」
知只聽到後,又說:「那我掛電話了。」
錢千華沒有阻止,而知只最先結束通話了電話,在知只結束通話電話後,錢千華那邊斷線聲在響著,這通電話倒有幾分不歡而散的味道。
錢千華早就知道她那邊的態度,所以臉上沒任何的失望。
他想,需要一個人來叫醒現在的她,要是沒人叫醒她,她只會陷在自我欺騙的世界裡,無法掙扎出來。